午后傍晚時分,莫寒山和秦娘乘馬車來到華山腳下,然后夫妻二人下車一起往山上而去。
華山險峻,哪怕以莫寒山如今的功夫,施展輕功帶著秦娘上了山后,天色也是已經暗了下來。
“什么人?”華山絕頂之上,莫寒山和秦娘剛走出松林,便是聽得一聲冷喝,緊接著一個穿著樸素的年輕人閃身來到了他們面前。
昏暗中,看不清二人面容的年輕人直接動手,拳掌施展起來虎虎生風,震得周圍的松枝都是顫動起來。
噗..蓬蓬..氣勁交擊聲和拳掌碰撞之聲不斷響起,渾身一震的年輕人直接踉蹌后退開去,而莫寒山也不禁肩頭一抖,后退了兩步才穩住身影,隨即笑道:“不錯嘛!小子,看來這幾年跟你師祖在山上功夫沒有白練,都快趕上為師了。”
“師父?”年輕人一聽莫寒山的聲音,忙上前仔細一看,這才忍不住驚喜的忙跪下道:“師父,您回來了?承志拜見師父師娘!”
“好,行了,起來吧!”莫寒山也是笑著上前扶起袁承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子,長大了啊!”
撓頭傻笑了下的袁承志,便是忙招呼著莫寒山到不遠處的石屋里坐,奉了茶,然后去和啞巴一起準備晚餐。
吃飽喝足,由于天色已經比較晚了,四人便是分開各自去休息了..
半夜時,其中一座石屋內,和秦娘一起睡在石床上的莫寒山突然有所察覺的睜開了雙眸,同時聽到了外面傳來的猩猩叫聲,那是袁承志自幼所養的兩只猩猩。
悄然起身的莫寒山,無聲無息般打開房門,便見外面一道身影正拿著一個細竹管作勢欲吹。
那人看到莫寒山,不禁臉色大變。而不待他有所動靜,莫寒山已是閃電般出手,一掌拍出,隨著‘噗’的一聲響,細竹管已是進入那人口中,從其后頸出射出,帶起一道血光。
呃..瞪大了眼睛的消瘦男子,干瘦的臉微微抽動了下,慘叫聲都沒發出一聲,便是身子無力的向后倒去。
冷哼一聲的莫寒山,身影一幻,便是向著不遠處袁承志住處的石屋而去了..
莫寒山剛靠近那石屋,只聽得‘噗’的一聲,似是有手掌拍在身上的聲音,但卻好像沒什么力道,緊接著便是身子摔倒在地的聲音,同時一道高大身影踉蹌退到了門口,月色下那個禿頭很顯眼。
蓬..悶響聲中,上前如拍死螞蟻般一掌拍在那人后腦勺的莫寒山,手掌翻轉間從前面拍中他的肩頭,便是將被拍得七竅流血的高大身影送到了外面,然后邁步進入了石屋。
此時,石屋之中,袁承志已是昏迷倒在了地上。莫寒山上前查看了一下,便是起身去點了蠟燭,拿起桌上的一壺涼茶,將之潑在了袁承志的臉上。
很快,迷迷糊糊清醒了過來的袁承志,看到莫寒山不禁疑惑連道:“師父,怎么回事?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