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看了眼袁承志,微微一笑的點頭道:“果然是將門虎子!”
“柳姑娘?你就是柳如是?”袁承志卻是明顯有些驚訝的看著柳如是瞪眼失聲道。
“哼!無禮!”莫寒山冷哼一聲呵斥道。
愣了下的柳如是則是輕搖頭笑道:“寒山,無妨,想來你這徒弟是聽說過我的名字的。”
寒山?聽著柳如是對莫寒山的稱呼,臉色微變的袁承志,不由小心看了眼柳如是,這位柳如是柳姑娘和師父到底是什么關系啊?莫非她是..
看了眼神色有些忐忑緊張的袁承志,完全猜得到他心中所想的莫寒山,不禁低哼一聲道:“行啊,小子,挺會玩的,剛來到金陵,做完就跑去了秦淮河畔,玩得很開心吧!”
“啊?師父,弟子..弟子..”袁承志一聽,不禁臉色一變的忙跪了下來,一時間有些無言以對。
“聽曲殺人,好不快活啊!”莫寒山淡然開口接著道,聽得袁承志不禁臉色再變:“你下山之前,師祖是怎么叮囑你的?都忘了吧?”
袁承志一聽,不禁慌忙搖頭道:“師父,師祖叮囑弟子在‘色’之一字上要特別當心。弟子不敢或忘,昨日真的只是去聽曲罷了,并無其他。至于..至于殺人,乃是因為..”
“行了,你昨天做了什么,為師都一清二楚,不必解釋,”莫寒山說著轉而道:“想必,你也碰到了閔子華他們一幫人,知道他們來南京做什么了吧?”
聞言略微松了口氣的袁承志不禁連道:“知道!師父,弟子聽他們說,好像是金龍幫的焦公禮殺了那閔子華的大哥,那閔子華邀集幫手,乃是為了給兄長報仇。”
“這位焦姑娘,就是焦幫主的女兒。閔子華與焦幫主的恩怨緣由,等會兒她會告訴你,”莫寒山道:“此事,因為有我華山派弟子在其中,為師不便露面,便交由你來處置,幫焦幫主和閔子華化解恩怨,順便代為師教訓一下你二師伯門下的弟子,明白嗎?”
袁承志聽得心領神會,不禁忙點頭應了聲:“是,師父,弟子必用心辦妥此事。”
“嗯!去吧!”滿意點頭的莫寒山一聲吩咐,袁承志便是乖乖的跟著焦婉兒離開了。
他們離開后沒多一會兒,在面前的棋盤上下了個棋子的莫寒山,才不禁道:“道長,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啊!”
“呵呵..十年不見,當初的小家伙,也都收了徒弟了,訓起徒弟來一套一套的啊!”伴隨著一聲有些蒼老的爽朗笑聲,一道身影一幻,已是出現在了一旁,正是木桑道長。
看到木桑道長,莫寒山不禁笑著起身對其略微拱手施禮道:“見過道長!多年未見,道長風采依舊啊!”
“你小子,得罪人的事丟給徒弟,學奸滑了啊!”木桑道長指著莫寒山道。
“道長,多年不見,一見面你就這么說我,這好嗎?”莫寒山笑問道。
輕哼一聲的木桑道長,看了眼一旁的柳如是,不禁道:“小子,還說你徒弟呢!你下山的時候,你師父就沒告訴你過你什么叫色字頭上一把刀?我看你現在待在金陵,可是頗有些樂不思蜀的味道了。”
“哎,道長,我下山的時候,師父還真沒跟我說過這個,他老人家反倒是還盼著我和秦娘能夠早日有個一兒半女,好給莫家傳承香火,也好讓他老人家享受一下含飴弄孫之樂啊!”莫寒山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