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兒!”看到英氣男子這般模樣,臉色一變的莫寒山,不由身影一幻,一陣風般到了其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查探過了英氣男子傷勢的莫寒山,不由臉色慢慢的沉冷難看了下來,隨即伸手指尖分別劃破了自己和莫如風的手心,然后雙掌相對,肉眼可見般的黑氣從莫如風手掌上傳遞到了莫寒山的手掌。
“陛下..”一旁的陳玉陽見狀不禁臉色一變,以他的眼力,自然是看出莫如風身中劇毒,雖然他早知道莫寒山不懼百毒,可也不免心中擔心起來。
不多時,莫如風有些青黑的面容便是慢慢恢復了正常,只是看起來依舊顯得有些蒼白。
“父..父皇..”眉頭一顫緩緩睜開了雙眸的莫如風,看到莫寒山,不禁有些激動的虛弱開口,話未說完,已是忍不住雙眸泛紅的眼角眼淚留了下來。
莫寒山見狀不禁沉聲問道:“是誰,風兒,告訴父皇,究竟是誰向你下得這般毒手?”
看著莫寒山,張了張嘴的莫如風,卻是并未開口說出什么來,只是一臉痛苦之色的淚水充滿了眼眶。
呼..一陣風聲從外面傳來,伴隨著踉蹌的腳步聲,只見又是一道渾身浴血般的身影從外面進來,卻是一個看起來四五十歲,頭發略有一些花白的中年男子,赫然是袁承志。
“師..師父..”踉蹌上前跪倒在莫寒山面前的袁承志,也是忍不住神色沉痛的連道:“是..是陛下..他殘害骨肉兄弟,在御酒之中下了毒藥,騙得秦王喝下..”
“燕國公,住口,不要說了!”聽著袁承志的話,莫如風卻是急了:“皇兄,皇兄他..他只是..”
“畜生!”莫寒山早已聽得面沉如水,再聽得莫如風這話,不禁怒喝一聲,手掌翻轉凌空向下一拍間,頓時整個地面都是猛然一震,方圓一丈的地面都化作了碎粉般。
..京城,乾清宮御書房,一身黑色龍袍、氣度威嚴的莫如君正伏案批閱著奏折..
夜已經很深了,突然‘蓬’的一聲,殿門粉碎,化作碎屑般隨著一陣狂風飄進了御書房中。手中御筆一頓的莫如君,瞇眼抬起頭來,只見一身略顯破爛僧袍的莫如君從外面閃掠而入,滿身煞氣,氣勢迫人,便好似戰場上回來的修羅。
“父皇..你果然來了,我還以為你永遠不會再回來了,”看著面沉如水走進來的莫寒山,莫如君卻有些語氣莫名的笑了。
莫寒山目光冰冷凌厲的看著莫如君:“畜生,我已將皇位傳給你,你便這么容不得你的兄弟?”
“皇位?父皇,你以為我真的這么在乎這個皇位嗎?這皇位,本來就屬于我!”莫如君則道:“父皇來此,就為了問我為什么要殺二弟嗎?父皇何不去問問他,為何那么不知收斂,鋒芒畢露。不是我要殺他,而是他自己尋死。倘若他學他舅舅陳丞相,早早抽身而退,便不會有今日了。”
“父皇,母后重病,臨終前希望見你一面,你沒回來。她病逝,你也沒有回來看他一眼。如今,卻因為二弟,特意回來質問我,”說著搖頭一笑的莫如君,眼角泛紅般看著莫寒山道:“父皇此來,是要殺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