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先生說笑了,你來陪我喝酒,說什么殺啊剮的,就算是你想死,那也應該醉死才不枉酒國名士的風范啊!”淡然說著的華莫山,隨即道:“對了,剛才你叫我華長老,由此可見你不但知道我是誰,還知道我的身份來歷,之前卻還說不認識我,祖先生,你這樣說話可是有點兒不老實啊!”
說話間的華莫山,已是在那夜光杯中倒了半杯葡萄酒,將之遞給了祖千秋:“葡萄美酒夜光杯,祖先生,美酒配好杯,請!”
無言以對的祖千秋,只得訕然一笑的伸手接過酒杯,酒入口中卻已不知是什么滋味了。
“唐人有詩云‘玉碗盛來琥珀光’,這喝汾酒,還是用白玉杯更增酒色,”說話間的華莫山,已是將上好的陳年汾酒倒入了那白玉杯中。
見華莫山緊接著便是舉起白玉杯欲要喝下杯中之酒,祖千秋不由慌忙開口道:“且慢..”
然而,他終究是喊得晚了,華莫山好似沒有聽到他的喊聲一般,依舊是將那杯酒喝下了肚。
瞪眼怔怔看著華莫山的祖千秋,突然瘦長的臉上露出了悔恨之色:“華長老,姓祖的該死啊!”
說話間的祖千秋,便是一把抓住那犀角杯欲要倒酒,然而卻是被華莫山給攔住了。
“祖先生,犀角杯用來喝關外白酒才更醇烈,可不是用來喝汾酒的,”笑說著的華莫山,便是用那犀角杯倒了杯關外白酒,仰頭一飲而盡:“痛快,好酒!”
“華長老..”祖千秋看著華莫山臉上的悔恨之色更濃,聲音都是微微顫抖起來。
但緊接著看華莫山一一用不同的酒具喝著不同的酒,越喝目光越亮,越盡興痛快一般,祖千秋卻不禁瞪眼慢慢張大了嘴巴,好半晌才忍不住問道:“華..華長老,你..你沒事?”
“哈哈..我能有什么事?祖先生,你覺得,這些美酒就能醉得死我嗎?那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華莫山大笑了起來:“你雖是懂酒好酒之人,但這酒量終究是不如我。今日,咱們只比喝酒你已輸了。”
“是..我輸了,我祖千秋輸得心服口服,”點頭一笑的祖千秋,語氣中充滿了復雜苦澀味道,緊接著他便是一掌拍向了自己的胸口。
蓬..啪..一聲悶響和酒瓶碎裂之聲接連響起,緊接著外面便是隨風傳來了一道聲音:“祖千秋,你怎么了?沒事吧?”
話音未落,船身一晃,一道身影已是落在了船頭,是個看起來宛如大肉球般的矮胖子。
幾乎在其落在船上,船頭一沉的同時,一道消瘦身影已是從船艙內飛了出來,撞在了矮胖子身上。
“祖千秋,你怎么樣?”慌忙伸出短粗的手臂扶住那消瘦身影的矮胖子不禁緊張連問道。
“無..無妨!”有些艱難開口的祖千秋,卻是伸手推了下矮胖子:“老..老頭子,快走!咱們萬萬不是華長老的對手,走..走啊!”
其話音剛落,船艙內便是傳出了華莫山冷淡的聲音:“先別急著走,說清楚了,誰讓你們下毒對付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