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輸了,驚訝于華莫山年紀輕輕武功之高、無外乎能夠成為日月神教長老的黃鐘公四人,無奈將各自絕學對華莫山傾囊相授后,本以為他該走了,卻不想華莫山竟提出了要和這梅莊之下、被囚于西湖之底的那人切磋一番。
“怎么?你們以為我不知道被囚禁在那里的是什么人?還怕我會去將他放了不成?”見黃鐘公四人有些猶豫的樣子,華莫山不禁沒好氣道。
四人聞言彼此相視一眼,旋即黃鐘公便道:“華長老言重了,你想要見那人,我們自然不敢不從。”
“既然如此,四位,便請帶我前去見見那一位吧!”華莫山一聲令下,黃鐘公四人也只好帶他去了西湖地牢。
幽暗潮濕的地牢之中,黃鐘公四兄弟在一扇鐵門前停下,黃鐘公上前對鐵門上尺許見方的孔洞朗聲道:“任先生,我們久疏拜候,甚是歉仄,今日黑木崖上有人前來要見任先生。”
“黑木崖..”鐵門石室內傳出了一聲嘶啞呢喃,隨即一道蒼老的罵聲便是傳出:“東方不敗的走狗,是哪一個來了?”
“呵呵,看來任勞先生真的的很恨東方教主啊!好了,黃鐘公,不必啰嗦,開門吧!”華莫山搖頭一笑。
“嗯?”室內一聲驚訝之聲傳出,顯然任我行沒想到來的竟是一個年輕人,不免對華莫山的身份好奇起來。
黃鐘公應了聲,當先上前取出鑰匙插入鎖孔,緊接著,黑白子、禿筆翁、丹青生三人也各自上前分別插入一個鑰匙,這才打開了大鐵門,卻也只是將門打開數寸,便是連忙躍身后退開去。
華莫山見狀一笑,隨即直接上前推開門走了進去,然后又將門掩上,這才向囚室內看去。
“小子,他們怕我,你從黑木崖上來,應該知道我的身份,為何不怕?”靠墻的塌上,一須發很長很亂的人盤膝而坐,盯著華莫山道。
華莫山則是略微好奇的打量著他笑道:“呵呵,我來這兒,就是要跟你比武切磋的,若是怕的話,也就不會到這兒來了。”
“好小子,好膽!”任我行看著華莫山微微點頭,隨即問道:“你是誰?”
“在下華莫山,乃是日月神教十大長老之首,”華莫山道。
任我行一聽,先是愣了下,旋即便是忍不住仰頭大笑了起來:“哈哈..東方不敗啊東方不敗,他沒我老,卻是比我還要糊涂,竟然讓一個無知少年做我教的長老,還是十大長老之首,可笑,太可笑了。”
“呵呵..”華莫山也是搖頭一笑,隨即道:“任勞先生,或許咱們等會兒切磋之后,你就不會覺得可笑了。”
“哼!小子,有自信是好事,可自信過了頭,就是自大了,”冷哼一聲的任我行,一甩手臂,粗長的鐵鏈便是向著華莫山抽來,同時冷聲道:“讓我看看你是不是有這個自信的本錢吧!”
蓬..抬手一掌格擋的華莫山,將那鐵鏈拍得倒飛回去,感受到掌心之上的震痛,也不禁微微咧嘴蹙眉。
“嗯?”任我行卻是一驚,隨即如一個瘋子般向著華莫山撲來,一把抓向了華莫山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