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姓余的說書先生翻看著這卷傳記小說的內容,臉色愈來愈凝重。
等到一卷看完:“李掌柜,這卷傳記小說是從何而來?”
“好像……是幾名客人落在本店的。”李福生道,“莫非……若是有人找來,我們自然物歸原主,但我們不過是翻看一番,不過分吧?”
“也是。”余先生摸了把胡子,“這部傳記小說老夫若是講出來,我敢保證李老板的店至少增加三成客人!”
“怎么會這么多?”李福生當場吃了一驚。
“因為在別處可絕對聽不到這么新奇的傳記小說!”余先生道,“這本書所描述的世界極為新奇,卻又足夠嚴謹,這點極為難得,只可惜它的作者筆法還稍顯稚嫩,若是老夫來講……”
“那就全都仰仗先生了!”李福生聞言大喜!
“不過就算掌柜的打聽到這書的來歷……”余先生道,“也還請李掌柜盡量保密才是。”
“這是自然!”沒想到這部傳記小說居然這樣好使,他自然想要多借此獲得一些利益!
……
“可是就算如方老板你所說,他們會好奇,甚至會讓說書先生講書,但一旦真取得比《武仙》更好的效果,以這些人的自私自利,他們一定會藏著這本書的來歷不讓其他人知道把?”徐紫馨更加奇怪了,這法子也太離譜了點兒吧。
方啟失笑道:“這樣不是更好么?”
“啊?”沈青青道,“更好?什么意思?”
“因為這樣一來,他們便將好奇心成功地傳到了所有聽眾的身上。”方啟道,“如果你看到一部非常好看又新奇的傳記小說,卻不知道哪有賣,也不知道有沒有下卷,還只能在一處聽到,心里會不會跟撓癢癢似的?然后有意無意地跟人打聽?”
“哎——!好像還真是這樣!”
“這樣是不是又把好奇心傳到被打聽的人身上了?”方啟開口道。
“……居然還能這樣?!”兩人恍然大悟,“然后被打聽的人又向其他人打聽……”
“哎呀!”沈青青這時候忽然有些后悔了,“這樣一來,到時候豈不很多人都要買暗黑破壞神的小說?我是不是印得太少了點兒?”
“不少了!”方啟開口道。
“不少?”兩人幾乎要被方啟繞暈了,“這么多人要買,怎么就不少?”
“給你們講個故事吧,有個賣爛蘋果的,分明可以賣出去幾萬個,甚至十幾萬個……結果卻故意不弄那么多爛蘋果……”
“老板……”沈青青與徐紫馨兩人當場被方啟氣笑了,抗議道,“什么爛蘋果可以買幾萬個?你這分明就是瞎扯!”
“那就爛靈果吧,別在意那些細節。”方啟一本正經地道。
“那后來那些爛靈果怎么樣了?”兩女顯然一臉不信。
“結果爛靈果還沒開賣,店前已經排起了長隊,有的人甚至提前一夜就跑來排隊,買到爛靈果的,喜極而泣,沒買到的,有的甚至花數倍的價錢向已經買到的求購。”
方啟說著,瞅了瞅兩人的纖腰一眼:“后來還有人用腎換爛蘋果。”
“……”
“真會胡說八道!”兩人當即白了方啟一眼,“算了,今天就不去方老板你店里了,咱們先避避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