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上你幾位師兄師姐,跟本座出去瞧瞧!”
“是……”只見那名弟子滿頭是汗。
……
與此同時,大晉國東面,玲瑯山的大批戰甲舟群,率領著大批修士軍在此布置。
“嗯?”
“怎么回事?”一名白衣長老凝視著四周圍的天空,“奇怪……”
“長老,怎么了?”
“報!”就在這時,一名傳訊官前來匯報道,“家主傳來訊息,讓我們趕往三十里外的問道坡,與龍海道宮的修士匯合。”
與此同時,龍海道宮的修士也收到了訊息:“報——!宮主傳訊,大晉國已將大軍調去阻擋玲瑯山修士,讓我們直攻大晉國國都!”
玉丘山修士,此時也同樣收到了傳訊……
而這個時候,大晉國國門之外。
這種級別的戰爭,自然用不著各大宗門的宗主、各大世家的家主出馬,他們只需要將兵力調動過去,有各位長老主持,他們怎么都高枕無憂。
因此各宗各派,各大世家的主事者,此時齊聚一堂,可謂彈冠相賀。
“據說這大晉國,上回可是讓云滇域都吃了敗仗,不知諸位,究竟有幾分把握?”那名體型偏胖的玲瑯山朱家家主吃了一口酒菜,開口問道。
“聽聞玲瑯山的法舟,僅次于公輸家,戰甲舟更是與云滇域的公輸家并列當世一絕。”那名穿著翠綠緞袍的玉丘山掌門撫掌贊道,“現如今玲瑯山派出足足三十架戰甲舟,莫非還怕贏不了一群武者?”
“哈哈!掌門人過獎了。”那名肥胖中年修士大笑道,“不過我朱某人自問,戰甲舟方面,也絕不會比公輸家差到哪去就是了,聽說龍海道宮的陣法,才真個是無人能及啊,這一點,我玲瑯山恐怕是比不了的。”
“過獎,過獎!”龍海道宮的那名老道士笑道,“不過是承蒙諸位抬愛,依我看,還是玉丘山的各種法器,別具一格,威力強橫,一定能打大晉國一個措手不及,到時候,恐怕我們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了!”
“哈哈哈哈!哪里哪里!”玉丘山那名掌門人道,“不過這樣看來,踏平大晉國似乎也費不上什么力氣吧?”
“踏平他們又能怎樣?這群武夫窮得很,就算平了他們,可也沒什么油水可撈。”
“話可不能這么說,上回與云滇域那一戰,可是讓他們撈了不少好處,鄙人可是聽說,云滇域送過來的靈晶,堆積如山,還有各種奇珍異寶,享用不盡!”說話的正是那日高喊不誅殺這些邪魔歪道,誓不罷休的白衣中年人,“最好將那群邪魔歪道一起鏟除了!也算是為我們修士界,做了一件善事!”
“這位是……?”玉丘山的掌門看著這名白衣中年,奇怪地問道。
“這位是天陽宗掌門。”玲瑯山的胖子家主介紹道,“天陽宗也少在俗世走動。”
“既然大家都是如此打算。”玉丘山掌門道,“那現在,便只需安心等待此戰大捷便可。”
“正是!我敬龍海真人一杯!”
“嗯?”就在這時,龍海道宮的老道士取出腰間的傳訊玉,握在手中,“奇怪?”
“怎么了?”
“老道給本總劉長老發去一條傳訊,怎的遲遲不見回音?”龍海老道奇怪地道。
“這樣說起來……”朱家家主也奇怪地取出傳訊玉道,“我這邊也好像沒接到回音。”
“這群人到底怎么回事?!”朱家家主怒道,“莫非是見到大晉國寶貝太多,連回復的時間都沒有了么?!”
“喝酒喝酒!”玉丘山掌門道,“區區一個大晉國而已,等俘虜了他們國君,我們自然會得到一個滿意的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