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嶼晨正色道“媳婦,你之前先是用魚線做了實驗,后又用包子皮機器再做了一遍實驗。”
“那你覺得,切割秦晴雙手的那個人,是用了哪個”
前座的兩個人聞言,也把目光轉了過來,落在顧意身上。
顧意蹙眉思索了會兒,答“用的魚線。”
“兇手應該是借用了秦晴裙子上的那一段,完成了切割。至于為什么會借用裙子那一段,這個就得問問那個人了。”
盛嶼晨接著問“那白澤呢”
“也是魚線。”
盛嶼晨不解皺眉,“為什么這次這么肯定”
前面問秦晴的時候,顧意還要思考一會兒,但輪到白澤卻絲毫沒有猶豫。
顧意“因為機器落下更干脆,可我在檢查白澤尸體時,發現切割有輕微的偏斜。所以”
顧意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有些沉重的繼續往下道“所以白澤那會兒應該還沒死。”
王可眼睛瞬間瞪直,語氣帶點震驚“沒死”
他轉過大半個身子來,看著顧意他們。
“白澤在被切割的時候還活著的話,那得有多疼啊”
顧意別開視線,望著車窗外的風景,語調平緩“類似于分娩那么疼吧。”
紀柯全程安靜做一個旁聽者,視線只會偶爾落在車內后視鏡上,專注于開車。
四人來到青湖時,周圍已經被一層一層警戒線和藍色鐵皮的彩鋼板圍起來,還放上了警告牌,示意市民別踏足里面。
因為這里不是一般的地方,所以在入口也安排了兩名警員輪流值班看守。
顧意走在前面,給他們了警察證后,順利進入到里面。
從旁邊小鐵門走進去的那一瞬間,一陣大風撲面吹來,伴隨著一股子青草和腥味。
顧意的嗅覺很靈敏,她能聞到那一絲不是特別明顯的尸臭味。
盛嶼晨他們走在后面,王可看到眼前的一幕,第一反應就是脫口一句國粹。
“oc”
紀柯尋聲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在他們面前的,有一個圓形較大的綠色湖水,在湖的旁邊,有一個接著一個被挖掘后的深坑。
旁邊的野草萋萋,肉眼可見的地方除了一片綠,就只剩下泥濘的土坑。
旁邊還有一條窄窄的,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鵝卵石路的兩邊間隔大概一米,還有兩張公園椅。
紀柯回過神來,拍了拍王可的肩膀。
“小可,你不是來過么,那么大反應干什么”
王可指著那么的深坑,說“我上次來的時候,這些土上面都是雨水,那些坑里也是雨水。”
“但是這兩天水退去了以后,老紀你看看,那些一個又一個亂七八糟的腳印,看上去是不是特別的糟心”
紀柯又掃了一眼,并沒有覺得糟心,反而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什么糟心小可,你怕不是有密集恐懼癥吧”
王可連連點頭,“我的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