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既然想巴結著錢家,就不能在這個時候躲起來。
況且,那東珠就在紀云澈的荷包里,他們也沒什么可怕的。
蘇柒若點點頭,將手心里的荷包攤開。
“今日本宮一旦打開這荷包,便是委屈了紀公子,若他當真拿了那顆東珠,此事定當秉公辦理,還錢公子一個公道。可若不是,今日所有冤枉過他的人,此生將再不能入宮。”
幾人一聽以后將不能再入宮,不由得都害怕了。
且不說以后能不能入宮為君,只說他們以后想要嫁給尋常世家為正君怕是都不行了。
誰家的嫡出小姐會愿意娶一個太女殿下親口說了不許再入宮的男人為正君
這不是白受連累嗎
他們忽然后悔了,自己就不該摻和到錢昕和紀云澈的事情中來。
君后的臉色也跟著一變,他這會兒才明白了女兒的用意。
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站在那里的紀云澈身上,即便被人冤枉陷害,依舊是一副淡然的模樣兒。
相比于那些個小肚雞腸又愛算計的公子們,這孩子的確不錯,擔得起太女君之位。
只是可惜
紀家如今的身份太過尷尬,他不能讓人毀了女兒的前程。
蘇柒若一手撐開,一手倒提著荷包,里面的東西一股腦兒地落在了蘇柒若的掌心里。
一些花瓣香料,還有幾顆黃豆大小的金珠子,以及一塊蛋黃大小的銀錠子。
再無其它。
錢昕眼睛睜得老大,死死地盯著那塊銀錠子。
不應該啊
那人說好的已經放進了紀云澈的荷包里,怎么能沒有呢
“錢公子和陳公子可瞧清楚了”
蘇柒若嘴角揚起,眸子里卻帶著幾分怒意。
“殿下,這”
陳曉誠嚇得面色蒼白,冷汗直流。
他那么信任錢昕,卻沒想到錢昕竟然騙他。
“這不可能,那東珠分明就在這里,怎么會不見了呢”
錢昕毫無血色的唇顫了顫,雙目通紅,緊扣在地上的指甲也斷了一根,他卻像是不知道疼似的,只一味地搖頭說著“不可能”。
“你等還有何話說”
蘇柒若將手里的東西一點一點又裝進了荷包里,心里卻想著回去后要去庫房挑些漂亮的小玩意兒送去給紀云澈填荷包。
“殿下明察,那東珠就在紀云澈身上,是不可能沒有的,這不可能。”
錢昕無力地癱坐在地上,他想不明白,明明算計得天衣無縫,怎么會沒有呢
“你這般斷定東珠在我家公子身上且就在荷包之中,可是因為你親自命人將那珠子藏于我家公子荷包之中”
立秋緩緩上前,看著癱軟在地的錢昕問道。
錢昕猛地抬起頭來,發紅的眸子死死地盯著立秋道“是你”
然后又瞪向立春“還是你”
“是你們換了荷包里的東珠,東珠明明就在紀云澈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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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沒有來得及捉蟲,寶貝們發現錯別字了記得提醒我哈
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