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病要他命在對方絕望的眼中,張昭蠻橫的握住刀把開始前后左右的亂搖。
來回兩下后,張昭感覺壓力一輕,波斯武士雙手雖然還抓著他的手,但已經失去了力道。
他嘴里的血沫也越來越多,眼神同時開始渙散,只有劇烈的抽氣聲還在響起。
甚至鼻孔的翕動都沒看得見了,可能是肺部給完全攪爛。呼吸不到空氣了。
“二郎君二郎君救我”焦急的喊叫聲響起,是氾順的聲音。
這小子跑哪去了好像是從前面傳來的。
張昭抬起頭看去,大約他正前方五六十米的地方,樹枝在劇烈的晃動著,張昭來不及多想,撿起地上的骨朵就沖了過去。
氾順胸前的皮甲被砍出一道道深深的凹槽,甚至有一刀已經劃破了他的肚皮,鮮血都順著破口流了出來。
實際上他雖然射術出眾,但肉搏能力就要弱了些,比不得他兄長氾全那么全面。
本來他看這逃跑的家伙穿著好看的鎖子甲,面相也挺年輕,像是個來戰場上鍍金的雛兒,所以氾順連射兩次都被樹枝擋住箭矢后,干脆就持刀沖了過去。
結果到了跟前才知道,他托大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個看著像是個雛的家伙,竟然是個高手。
雖然經驗有那么一些不足,因為他劈砍多于捅刺,但刀法和力量卻很足。
氾順與他對砍了五刀,結果胸前就挨了三下,只能開始邊跑邊搖人。
不過氾順確定了一件事,這果然是個雛,自己已經被他砍的到處逃命了,這家伙竟然還嗷嗷叫著追他,不知道趕緊跑路。
飛速跑過來的張昭也快被氣笑了,竟然還有這樣的憨貨
他怒吼一聲,朝著這個穿著閃亮鎖子甲的波斯人沖了過去。
阿布納斯爾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他剛才該擊退了這個神射手后就該跑路的,頓時一股強烈的后悔情緒籠罩住了他。
張昭是直接奔著人沖過去的,因為他看見對面的納斯爾,正單手持刀向他胸前揮砍而來。
這就是實戰經驗的問題了,著甲戰斗和比試武藝是不一樣的,比試武藝才需要這樣揮砍。
因為好看又能把人逼退,還方便后來的的連招,一刀一刀綿綿不絕。
但是著甲戰斗不能這樣,因為長刀的揮砍,并不能馬上置人于死地,你不能置敵人于死地,那敵人就很可能抓住機會把你給報銷了。
所以著甲戰斗,要么不出手,出手就一定要讓對方無法承受。
張昭空門大開,他根本就沒去管對方的揮砍,因為肯定不可能一下就破甲的。
果然,他胸前皮甲傳來的阻塞感表明,對面沒能一次就破甲,他也沒感覺到尖銳的疼痛。
嗵骨朵砸到了阿布納斯爾的頭上,鮮血一下就涌了出來,劇痛讓他的眼前一黑,四周景物隨之開始了晃蕩。
一下一下又一下,張昭毫不留情,疾風驟雨般的連砸了五下
阿布納斯爾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砸成了血葫蘆。
其實他很想說一聲,他是薩曼國王族來著,抓了他可以要大筆贖金的。
可惜這一切,都沒機會說出口了,失去意識前,阿布納斯爾的最后一個想法是,以后生死搏斗,一定要用捅刺而不是揮砍。
“這些人絕無可能穿著重甲走太遠,附近一定有他們的集合點,穿上他們的衣服,咱們去把他們的老窩給端了”
戰斗基本結束了,張昭看著阿布納斯爾的鎖子甲,大聲的喊道。
,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