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李存惠覺得很有道理,這慕容信長已經把白馬銀槍趙子龍的形象給搶走了,那這錦馬超,當就是義父量身為他打造的啊
這會聽馬超只能跟許褚打個旗鼓相當,李存惠心里只覺得萬分堵得慌,恨不得現在就跳進書里化身馬超,三下五除二把許褚給打殺了。
張昭也是無語,這群憨貨,你們討論個屁的馬超武力值高低啊這三國明明是在說劉皇叔信義仁愛,乃是真人主嘛
你們不趕緊喊大王就是劉皇叔,說什么馬超武力值太低。
真是的老子說從南天門砍到蓬來東路,你特么問我眼睛干不干
折德扆聽了一會,這張大王聲音很有辨識度,抑揚頓挫也會控制節奏,語氣、表情都恰到好處,這就算不當大王,只憑這張嘴也能過得不錯啊
聽著聽著,折德扆突然想到了什么,隨后悚然一驚。
他看著幾十上百低級軍官圍著張昭聽講古的樣子,勐然想到了小時候,父親也喜歡這樣為他們兄弟和族中兒郎講古,那時候他們都是這樣,崇拜又孺慕的看著父親。
將視兵如子,則兵事將如父。將視兵如弟,則兵事將如兄。如此上下一心,何城不克
“好好了快到晌午了,趕緊去組織士兵用飯,下午是哪些要去挖河道的,完全任務了,晚上給你們加羊肉”
又過了一盞茶時間,終于把今日份的故事講完了,張昭立刻就把手下的憨貨軍官們轟走,專門來接見折德扆。
而這又讓折德扆睜大了眼睛,折家的軍紀可是非常嚴格的,圍攻夏州這種戰役要是折家來打,那定然是上下循規蹈矩,軍法森嚴。
哪像現在這樣,從最外面的到張昭這,都透露出一股輕松,呃說輕松可能不也太準確,應該是一種稀松平常的感覺。
好像這歸義軍六萬大軍,并沒覺得冬日圍困夏州是件多么難熬和痛苦的事情。
不過,這種感覺,也不錯
對于折德扆帶著的五十精通黨項話和漢話的侍衛,張昭感覺還是不錯的,折從遠這人果然知兵,知道張昭缺什么。
此時的黨項人分布很廣,張昭手下雖然也有會、原、慶等州的黨項人,但會、原兩州的黨項話和夏州的差距很大。
慶州的要稍好一點,但他們漢話水平又太低,只能勉強溝通。
而折德扆帶來的這五十人,與平夏部黨項話無二,漢話水平也不錯,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幫助。
“此次撲來夏州,除了來謝大王贈禮以外,還可以為大王招募一些黨項部族。
大王可遣百余精騎與某,某自帶他們,就可以說得夏州東北羅俐、鬼人等部落來投靠。”
折家和李家同屬黨項人,但折家來的更早,他們南北朝時期就到了此地,屬于鮮卑和黨項的結合部族。
比起高宗和武周年間過來的平夏部李家,他們才是這一代的地頭蛇。
歷史上折家打死也不跟定難軍李家合流,大概也是出于這種odoney對neoney的鄙視和不服。
但正因為折家來得早,所以別人挖不了定難軍李家的墻角,但折家可以。
北宋時期,折德扆的兒子折御卿招撫塞內外契丹、黨項豪酋數十,丁口十余萬,安置到府州以南。
北宋朝廷從中征募,得精騎近萬,把李繼遷氣得哇哇吐血。
唉這大宋,但凡正常點的,不搞騷操作,十個李繼遷也無了。
正要吩咐郭天策去為折德扆挑選精騎,外面來人稟告。
“大王,河東劉太傅遣人來回禮了,正在營外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