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來,就麻煩了,本來東京的富戶和行商就覺得把錢存在錢莊會是最安全的,因為存在自己家里,搞不好就被人給劫了。
他們擠兌了幾天,一看根本沒影響,干脆陸續把取出來的金銀錦緞,又存了進去。
瑪德錦衣使者搞了半天,雖然白得了六七千貫,但任務沒完成不說,反倒幫助蘭若錢莊會把名聲給打出去了。
張烈成環視了屋中幾人一眼,沉聲說道“昨日聽大人說,咱們錦衣使者若是事情辦得好,那就會升為錦衣衛,稱錦衣親軍衛。
以后不單現在的情報、探查可以繼續管,蔭庇官,天下各州縣坐探,都會交給咱們。
一個錦衣使者的名號,總是有些不倫不類的,說不好哪一日就給裁汰了。
可是一旦編列成軍衛,還是形同禁軍的親軍,那可是正式衙門了。
諸位都是天子親近人,當知道其中利害。
但若是連蘭若錢莊會都拿不下,天子認為我等無用,不設立錦衣親軍,那子孫萬代的富貴和權柄,可就沒了。”
曹棟眼睛一聽,口水都快掉下來,更是急得抓耳撓腮的。
他們錦衣使者,現在就像是個掛靠衙門,張烈成說的沒錯,隨時都有可能被裁汰。
只有成了錦衣親衛,才能把手里的權柄和子孫富貴給延續下去。
話說明白了,房屋中四人,都開始飛速開動腦筋。
張烈明突然眼睛一亮,他雙手一拍,“某想起來了,那日某去城南找耍子,正好遇到了一個美艷的小娘子呃咳咳咳”
說到這,張烈明突然咳嗽了幾聲,收起了那副色瞇瞇的樣子,突然變得正經了起來。
“那日某在城南例行探查,從一魏姓小娘子那里,聽到了一個消息。
她說她姐夫在甚地方當財貨掌柜,可她悄悄去看過,那地方進進出出,似乎總有許多奇怪的胖大僧人。
而且她姐夫,也總是一出工,就少則兩三天,多則五六天不見人影。”
曹棟聽完,立刻湊了過來,他也小心翼翼的說道“某也探查到一個消息,說是當時契丹人在東京時,也喜歡將財貨存到錢莊里,只是不甚光彩,所以少有人提起。”
李孝節勐地睜開了半瞇著的眼睛,“如果曹指揮探查到的這個消息為真的話,倒是跟某得到的一個消息互相印證了起來。
大相國寺的各大賬房,最近極少露面,負責處理寺外事務的明惠、明深等僧侶,也彷佛一夜間消失了一樣。
據咱們的探子探查得知,他們是到外地清庫去了。”
說到這,一向腦子活,腦洞大的李孝節,看著其余三人用低沉的聲音,緩緩說道。
“諸位,你們說,會不會這東京的蘭若錢莊會,看著被契丹人勒索了五十萬貫,但實際上他們反而吸納了契丹人在東京劫掠的金銀錦緞。
現在不曾想契丹人大敗虧輸,連契丹主也被咱打殺,這些禿驢,就想著吞了這筆不義之財”
嘶張烈成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還是比較信佛的,所以一時間有些難以相信,不過,他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么,冷靜下來之后,他看著張烈明說道。
“九郎,你調撥人手,把嘛魏氏小娘子全家,都給帶到咱們的地盤上來。記住,一定要盡量避人耳目,是與不是,一查便知。
李孝節、曹東你們兩,立刻發動剩余全部人手全城探查,看看有沒有其他能寫會算者,最近突然消失過好幾天的,有的話,全部給我找出來。
錢莊會,乃是天子所創,誰也別想用它來藏污納垢。
咱們錦衣使者的未來,也就在這一搏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