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這位五代詩人才如同場巨鯨吸水一樣,長吸了一口,嘴里還在連連念叨著,蕭瑟秋風今又是,換了人間這一句。
“好詩詞磅礴大氣,憑吊魏武又以詩言志,其逐北虜出燕云,如同魏武帝破鮮卑,就連安定遼東的策略都是一樣。
雖然碣石山外并無大島,魏武距今只有七百余年,但白璧微瑕,不能掩此詞的那豪邁雄健,敢換人間的大氣魄。”
孫光憲目醉神迷,看著胡床上的盧琰大呼“可還有圣人佳作,再來再來”
這難不倒盧琰,呃或者說難不倒張昭。
自從他在碣石山邊沒想起來剛才這首紅朝太祖大作,自覺失了顏面,回到幽州后敲破了腦袋終于想起來,但是已經失去了絕好的裝嗶機會后,就暗暗下定了決心。
他要把還能背誦的,只要時間地點合適的,都給我通通的創作出來。
因為現在時間線已經亂了,誰知道后邊還會不會出現這些名篇
所以盧琰壓根就不用搜腸刮肚的想,立刻就想起來非常應景的詩。
“我圣天子召契丹國母至承德府,命其送歸石晉之主并被擄走將官、百姓之后,面斥群胡還有一奇作”
“請”孫光憲又在地上把手一拱。
“獨坐池塘如虎踞,綠蔭樹下養精神,春來我不先開口,”
盧琰吟誦到這里,孫光憲大失所望,因為這聽起來,就很是平平無奇啊比剛才這首,簡直有云泥之別。
盧琰嘿嘿一笑,這七絕詩前三句聽起來無甚可取之處,但是加上了這最后一句,立刻就能讓逼格飛上九天。
他大笑三聲后,看著孫光憲,緩慢吟出了最后一句,“哪個蟲兒敢做聲”
孫光憲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他機械性的跟著復述了一遍。
“獨坐池塘如虎踞,綠蔭樹下養精神。春來我不先開口,哪個蟲兒敢做聲。”
“啊呀”孫光憲突然大喊一聲,噔噔蹬蹬的連退四步,他滿頭大汗的看著盧琰,口中顫抖的說道。
“真豪邁好霸道,這就是千古帝王之霸氣嗎豈非始皇帝復生”
孫家老仆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不解的看著孫光憲,生怕他是出了什么問題。
而孫光憲看也沒看老仆,直接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穩定了下心神后嘆息道。
“只讀此七言詩前三句,頗覺平平無奇,直到加上最后一句,剎那間,如入山林聞虎嘯,又似東海聽龍吟,其強橫霸氣如風霜如刀劍撲面而來。
人言,詩以言志,以詩文可觀其人。
紹明天子真是天縱英主,果然非是朱全忠、李亞子之流。
文炳且下來,你我兄弟尋一僻靜之處,某還要細細請教紹明天子其人。”
好吧若是把這位最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歸入他并不想被列入的帝王之列的話。
那么五千年以來,他絕對是帝王中唯一可以成為大詩人的存在。
所以我張圣人在抄襲詩句的時候,總是不經意間就想起了他的詩句。
而此刻,孫光憲就被這首詩,給狠狠的擊碎了心理防線。,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