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燭天拿起旁邊的水杯喝了一大口,然后深呼一口氣。
滔滔不絕的給向昱講了四個多小時,雖說有喝水,但架不住一直說啊,而且除了喝水的時間,其余時間就沒停下,這么久的時間已經不是口干的問題了,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這輩子就沒講過這么多、這么久的話。
向昱看著面前嘴唇抖動的燭天,卻笑不出來,因為他已經迷糊了。
雖然靈魂之力的提升,讓自己有更好的精神和記憶力,但再怎么說也有個限度啊。
這不是看書,可以自己控制節奏,看累了也可以調整一下速度,讓自己緩一下,但對面的這個男人因為時間緊任務重,就沒給他思考、提問的時間,一股腦的全部給硬塞到他腦子里。
雖然能記住,但這個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對面的燭天看著暈暈乎乎的向昱,繼續補充水分,等著向昱清醒過來。
一會兒,向昱好似緩過來了,伸手端起自己的杯子喝水。
“好了嗎?”燭天見狀,便開口問到。
“咳,咳,怎么?難道還有嗎?”向昱聽這話,一口水咳了出來。
向昱感覺自己要承受不了了,腦海里竟然閃過了“我怎么就答應他了呢”的想法。
在他記憶中,上一個這樣一停不停講東西的人,還是他前世的公司老板,從來不知道累,每當開會的時候,手里拿著他的礦泉水,從下午下班一直說到晚上11點。
那時候是參加會議的人多,能占滿一個會議室,他作為躺平的摸魚工作者,坐在最后面是可以完成摸魚的。
但現在對面的那個男人一直看著他,而且自己剛剛接受對方的邀請,這還怎么摸魚,,咳咳,怎么可以分心。
狠狠的盯著燭天,燭天看到向昱的眼神也不在意,不過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暫時沒有了,下面是跟你說一下明天的安排。”
“哼,那就好。”向昱也不知道自己拿來的勇氣,不過既然說出來了,而且看著對面沒在意,自己也就不想了。
接下來的時間,燭天說著明天的安排,向昱一邊聽一邊提出自己的疑問,其實心里也是害怕對方又進入剛剛的節奏。
知道向昱內心的想法,但自己也累,就由著他。
隨著燭天把安排一件件的告訴向昱,他也漸漸明白要面對的是誰。
現在是特殊時期,身為“燭照”組織的隊長,燭天肯定會受到來自部門內部的監視,而和燭天見面的向昱也會因此進入對方的視線,受到監視,可能監視力度不強,畢竟在聯安局眼里,向昱已經在燭天的監視下了。
至于為什么會監視作為自己人的燭天,聯安局局長能一人撐起滄沂城的全局工作,可以說近四十年時間滴水不漏,要說對手下沒有監視行為,被監視的人都不信。
就像燭天,他不僅信,而且知道自己正在被監視,知道對方什么時間來的,人在什么位置,也知道監視向昱的人在哪里。
所以,也是因為如此,向昱需要在明天出去的路上,喬裝打扮,擺脫監視者。
燭天在說完計劃之后就離開了,向昱走到窗口向外看了一眼,那是燭天給他指的位置。
那里有人在監視著他。
滄沂城內城,聯安局局長聽著面前的灰鸮匯報監視信息,知道了燭天跟蹤向昱,以及潛伏在向昱家里,后面又待了四五個小時。
“做得很好,向昱那邊可以繼續監視,不過不要投入太多人力,應該是燭天看到案件資料后,有什么猜想。”已經滿頭斑白頭發的局長說到。
“那邊只有一人在負責。”灰鸮回答到。
灰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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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安局下的情報部門--鷹眼組織的隊長,主要負責各方面的監視,以及收集情報的工作。
“很好,幽夜那邊呢?”
聽到這個,灰鸮臉上有些不自然,不過還是硬著頭皮回答,“幽夜女士那邊,在買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