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兒從圈椅上起身,來到田力面前。
“你們這是干什么,快給這位兄弟看座。”
于是,田力就被光頭漢子摁到一張椅子上。田力自始至終不敢抬頭看人。
這時聽到劉三說到:“兄弟有所不知,劉某人樂善好施,宅心仁厚。兵荒馬亂之際,收養了諸多身有病患的孩童,前幾日聽人說兄弟外傷藥效果極佳。這不讓手下人把兄弟請來,豈知手下人不會辦事。驚擾兄弟了,劉某在這里賠不是了。”說罷拱一拱手。
“三爺,小的藥箱里的藥物盡管拿去。”說罷,趕忙將藥箱到面前。
“兄弟這是干啥。劉某無功不受祿,豈能白要你得藥膏。”
“那三爺有什么吩咐。”田力故作忐忑,聲音顫抖的問。
劉三笑瞇瞇的說:“劉某只要兄弟的藥方便可。”
田力裝作震驚:“三爺,使不得使不得啊,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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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為我家傳寶方,是小子吃飯的家伙。您老要多少藥膏我都給您。”
那名光頭大漢抓住田力的衣領,“啪”得一巴掌扇在田力臉上。“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三爺好聲好氣跟你商量,你還上臉了。信不信拿你去喂狗!”
田力“噗通”跪倒在地。“三爺饒命,我馬上寫,馬上寫。”
劉三兒安排人取來筆墨,等到田力將藥方寫下來之后,轉頭說:“陳四兒,去按照小兄弟的配方抓藥來。辛苦小兄弟當場熬制一鍋。希望小兄弟不要騙我為好。”
光頭漢子便出去抓藥去了,至于深夜去哪家藥鋪田力自不關心。
田力此番“釣魚”是抓住了一點,那就是被劉三兒砍掉手腳的孩童作為賺錢的“家伙事兒”,也是需要醫治的。否則活不了個把月,就需要繼續物色新人。對于這幫老鼠一般的人來說,遠遠不如治療得半死不活來的長久。
等到房間里只剩下田力與劉三二人,田力顫顫巍巍的從藥箱中取出藥秤、藥臼、藥杵等,以及那把折扇。
田力故作緊張,雙手不停顫抖,弄得“叮當”作響。
劉三看著田力的折扇,好生奇怪,問到:“你一個行腳賣藥的粗鄙之人,帶把折扇裝什么斯文。”
田力連忙點頭,“三爺教訓的是,我是買給家中兄弟請的那先生的。三爺若是喜歡,送給三爺。”
說罷,雙手捧起折扇,低著頭慢悠悠的走到劉三身前。此時的劉三正在愜意的擎著茶杯,見到田力走過來,伸出空閑的左手接住。
接過扇子的一瞬間。田力真氣運轉全身,左手上滑,緊緊的箍住劉三的手腕,右手倏地出現了一把長刀。
“啊”見從到情況突變的劉三,驚叫一聲,用力甩動手腕。右手自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向田力刺去。
劉三以身法見長,殺力卻有不足。田力將“兵甲”凝于刀尖一點,硬生生的抗住劉三兒一刀。右手長刀從大腿內側自下而上撩起,將劉三兒大腿與小腹整個切斷。
劉三能與其他五人同時列入“啯嚕會”香主之列,身法鬼魅之處絕非一般。田力若不是以計謀強行將其控制住,一次襲殺不成,以后便再無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