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梔也看著他,扁了扁嘴巴“人家阿姨都看不下去了,你笑一笑嘛。”
蕭鏡辭有點尷尬,摸了摸鼻子說“我笑起來不好看。”
柳梔學著他把臉拉得老長,模仿著他的語調說“那臉就要拉的這么臭”
這姑娘不愧是演員,學起來還真是惟妙惟肖的,就是略微有點浮夸。
蕭鏡辭沒忍住笑了笑,捏了捏柳梔的臉“哪有這么浮夸抹黑我呢你。”
柳梔也笑了“你笑起來明明超級好看的好不好就像剛才一樣,笑一笑。”
蕭鏡辭配合著柳梔,強扯著嘴角,擠出一個極其僵硬的笑來。
柳梔抬起腦袋看他,這下更不滿意了,笑得這么牽強,還不如剛才那張呢。
柳梔瞇了瞇眼睛“蕭鏡辭,你偶像包袱怎么比我還重呢。”
蕭鏡辭一臉無辜,確實不是他不想笑,而是這對于平時都不怎么愛笑的他來說實在太難了。
下一秒,一個溫熱的嘴巴附上他的臉頰,一瞬間化了無數寒霜。
蕭鏡辭完全沒有準備,突然來了這么一下,讓他一瞬間耳根泛起了不明顯的粉嫩。
“咔擦”一聲,相機定格住他們這一刻,身后是披著銀裝的雪山,雪花飄舞,有些還沒來及化就被拍下來了。
柳梔紅著臉吻著蕭鏡辭的臉頰,后者震驚之余耳根還泛著粉。
這張照片柳梔很滿意,舉著手機看了半天,給蕭鏡辭信誓旦旦的說。
“你就等著吧,等我哪天火了,我就要把這張照片公布到微博上,讓全世界都祝福我們。”
蕭鏡辭摟著她柔軟纖細的腰肢往寺廟里走,也笑“還非得讓全世界都祝福啊,這么轟轟烈烈嗎”
“那當然啦,我男朋友超級帥的好不好我必須要強調主權,告訴所有人,蕭鏡辭同學已經名草有主了。”
進入寺廟,兩人就開始下意識的正式起來,說話也刻意的降低分貝。
里面各個年齡段的都有,院子的中央有一顆巨大的老樹,枝干已經粗的蕭鏡辭和柳梔拉著手圍圈都沒那么粗。
這顆老樹雖然枝干粗壯,可能是廟里的老和尚經常修剪,生長的并沒有很高,好多枝干抬起手來就能觸碰的到。
枝干光禿禿的,上面系滿了紅色的綢帶紅色香包和紅色許愿牌,比他們一路上看過來的都要多。
蕭鏡辭和柳梔一人買了一個紅色香包,管理員遞給他們一人一根黑色馬克筆和一張紅色的紙,要求背對著寫出自己的愿望。
傳說中只要真摯的把香包掛在樹上,對著神明祈福,它一定可以實現他們的愿望。
柳梔想了好半天,余光里看見蕭鏡辭已經動筆了,這才一字一句工工整整的寫下。
愿神明保佑,蕭鏡辭能夠永遠平安健康幸福,未來無論多大的風雨挫折都能平安度過。愿我一腔孤勇的愛意不會付諸東流,我們會永遠永遠都在一起。
紙條實在太短了,柳梔心中涌現的千言萬語都只能寫下這么寥寥幾筆。
寫完之后,她發現蕭鏡辭早就寫完了,甚至已經把香包包的很完美了。
柳梔有點不樂意“這么短的嗎我可是寫了好多呢。”
蕭鏡辭嗯了一聲,聽不出情緒“我就這一個愿望。”
“好吧。”柳梔不再糾結,踮起腳尖往正在掛香包的人群中看,“我們要掛在哪里啊我想掛到最中間上面那個位置。”
“好,那我們就掛那里。”
“可是那好高啊,應該只能你掛到,我想親自掛上去。”
蕭鏡辭拍了拍一旁的石墩子“你坐我肩上,肯定能夠得到。”
柳梔得愿以償的坐到蕭鏡辭肩上,兩條白嫩的細腿不老實的晃晃悠悠的。
蕭鏡辭一巴掌打到她腿上“老實點,小心把自己晃下去了。”
這一巴掌其實不重,也抵不住柳梔刻意裝嫩“干嘛好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