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著很快就能結婚了,結果在一周之前,這人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杳無音信。
沒辦法,時一璇站起身來,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不管怎么樣,人生還得繼續往下過,她還有弟弟要養呢。
正當時一璇彎腰準備去拔她的高跟鞋,一陣風疾馳而過,路邊被車輪碾壓的泥漬毫不留情的甩到她身上。
時一璇“”
半晌,那輛車似乎又感覺到有什么不對,直直的倒了回來。
那是一輛純黑色的車,她沒見過這個牌子,但從外型和車漆看肯定不便宜。
沒過一會,從那輛車上下來一個大夏天穿著全套西服,看起來年輕彬彬有禮的男人。
那個男人走到呆滯的時一璇面前,看了看滿是泥漬的白裙子,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抱歉,小姐,弄臟了您的裙子,我們會全額賠償。”
時一璇挑了挑眉,看著面前這人西裝革履,應該也是個有錢人家。
她這裙子就是在某多多上隨意淘來的,甚至說不上什么價格,但要是隨口開個價,應該也不會有人發現吧。
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解決目前的燃眉之極,誰讓他這么倒霉碰上了自己。
經過了一系列內心掙扎,她臉紅了紅,大言不慚的開口道“這套裙子一千多呢。”
說完有些尷尬的低下頭不敢看面前的人,萬一人家識貨,知道自己在訛人,那就很尷尬了
對面的男人依舊微微笑,從容不迫的掏出手機“那我現在就轉給您”
時一璇假裝絲毫不心虛的拿出手機,在低頭一看,手機又關機了。
時一璇“”
西裝革履的男人依舊微微笑了笑,從上衣口袋掏出一張名片,雙手遞給了她:
“我姓遲,這里是我的名片,您手機修好之后打給我就好。”
時一璇接過名片,遲疑的看了看,名片上的人叫遲朝,是一家新聞媒體公司的經理。
遲朝一看就很有教養,談吐得體,舉手投足都透露著彬彬有禮,他問道:“請問,這位小姐該如何稱呼”
時一璇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禮貌回答“我姓時,叫時一璇。”
話音剛落,那輛車內又出來一位身著黑色西裝,衣衫革履的男人,將遲朝叫過去耳語兩句。
時一璇一直安安靜靜的站在原地看兩個男人似乎有些急躁的耳語。
那位叫做遲朝的男人很明顯是一位遇事不慌不忙的人,現在看起來這樣急躁,應該發生了什么不小的事情。
過了片刻,他們將目光緩緩移向時一璇,又低頭議論了幾番,似乎還有些激烈。
通過嘴型,時一璇大概還能分辨出幾句話,大多是什么長相普通,身材不好,氣質不佳這樣的貶義詞。
算了,時一璇嘆了口氣,暗暗的想著,原來有錢人家也是喜歡在背后議論別人的嗎
但她也狠狠的宰了他們每一筆,算是扯平了。
片刻之后,遲朝依舊面帶微笑回來了,還有些虔誠的朝她半彎下腰
“時小姐能否幫我們一個忙我們可以滿足您的所有愿望。”
時一璇挑眉,以為自己是阿拉丁神燈嗎把自己想的這么神通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