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一璇轉過身,對上遲朝的眸子,有些堅定的問“樊先生出什么事了嗎”
遲朝擠出一個笑“抱歉,時小姐,我不太方便透露。”
可為什么,時一璇總覺得,如果這次和樊期分開,那他們應該就是最后一次見面了。
她轉身大家駕駛座的車門,上面的鑰匙還沒拔,不帶絲毫猶豫的開了火。
遲朝慌忙走到副駕駛阻止“時小姐,您這是做什么”
時一璇絲毫不避諱“跟上樊期。”
“時小姐,抱歉。”她的力氣終究沒有遲朝的大,后者控制住方向盤,語氣很平淡的說,“樊先生規定好的事,請您不要讓我為難。”
遲朝那天還是把她送回家了,她甚至沒有他的聯系方式。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時一璇的生活也開始步入正軌,憑借自己與生俱來的天賦,她很成功的在一堆練習生之中脫穎而出。
她的這條路從出道以來就走的很順,一路上沒有什么挫折,經紀人也是心甘情愿的捧她。
時一璇幾乎占領了公司最好的資源。
樊期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很久都沒有再出現過,因為太過忙碌,他也逐漸從時一璇的生活中淡忘。
有的時候她會很恍惚,感覺偶爾某個下班的時刻,余光里似乎看得見樊期在車里看著她。
她不太確定,也沒有回頭。
自從時一璇出名之后,她的父母和舅舅就開始瘋狂的問她要錢,甚至已經超出了她的能力范疇之內,已經嚴重打擾到她的生活。
那段時間她正在參見歌手比賽之類的綜藝,是經紀人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隔壁金牌經紀人崔格手里搶過來的。
時一璇天生有一副好的歌喉,和專業的歌手一同參加演唱類的比賽都毫不遜色。
父母知道她很是看重這個比賽,一直逼得很緊,時一璇幾乎都要就此退賽了。
結果在決賽的前一周,家里的事情莫名其妙就解決好了,她身邊的一切事情都不足以讓她分心,她只需要安心準備比賽就好了。
決賽的那天,時一璇發揮的很好,拿到了第二名的好成績。
領獎的舞臺上,她一眼就注意到了最后一排的那個鴨舌帽壓得很低,帶著黑色墨鏡口罩的男人。
那人從比賽開始,視線就一直沒有離開過她,在領完獎后又一聲不吭默默退場了。
后來,她在新聞里看到樊期的父母回國,聽說是要把樊期接回國外。
電視里的樊家父母臉色沉重。即使是蓋了一層厚厚的粉底,樊母通紅的眼眶還是很明顯。
偶爾有傳聞說他生了很重的病,也有人說在機場看到過樊期,說他看起來很健康,重病的傳言被不攻而破。
再后來,時一璇搖身擠進了一線小花的行列,一路上有不少人幫著她,已經算是吃喝不愁的地步了。
她偶爾也會突然想到樊期,他出現的消失的都太過突然,時一璇挺想不通的。
直到遲朝找到她說樊先生已經在國外舉行了婚宴,如果有什么需要盡管提,就當是樊先生補償她的。
那一瞬間,如釋重負又心如刀絞。
她意識到自己可能對樊期有點不一樣的感覺,可是有什么用呢,遲朝說他結婚了,他不會回來了。
那天的時一璇一個人去酒吧喝了不少酒,她沒有朋友,也不擅長和人傾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