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覺得不需要。”白思恒說道,“我們幾個人都是生活至簡的人。況且我們都很窮,沒有什么值得別人關注的,何況現在的社會治安這么好。”白思恒笑道,
“社會治安好也不能完全杜絕犯罪,要不然也不會出現現在的事情。另外我也沒想向你借錢,干嘛標榜自己很窮?”林逸虹也笑道,
“我們三個人其實把我們絕大多數收入都用在邊遠地區小學上面了,那些學校很花錢。”白思恒有點不好意思連忙解釋道,看見林逸虹露出好奇的目光,繼續說道,“很多人也做這樣的事情,但只是捐贈一些校舍給邊遠地區的孩子。送的時候轟轟烈烈,可完全沒有考慮教師等配套,好多最后閑置著。我們三個把我們每年絕大部分收入直接在那些地方辦學校。因為都是義務教育而且政府也沒有多少補助,所以那些學校幾乎花光了我們三人的錢。”
“現在你們辦了多少這樣的學校?”
“到目前來講461家,明年還會更多。”
林逸虹不想算賬,但是聽到不僅僅建了四百多座學校而且日常還有諸多費用支付,知道這個確實不是一個小數目。
很快走到二樓白思恒的房間,房間的擺設相當簡單,壓根沒有什么豪華的裝飾。除了一張大床加兩邊的床頭柜和一個諾大的更衣室外,就只有一個古色古香的多層斗柜擺在更衣室入口旁邊,上面放了些照片,都是白思恒各個時間段的生活照。其中有一張規格最大的引起了林逸虹的注意,白思恒和一個漂亮得有點炫目的女孩坐在地上,背景是一座帶著雪冠的犀牛牛角一樣的山峰,兩個人笑得很甜。
“那個女孩是誰,好美。“林逸虹問道,
“噢,我的前妻,在我們初次相遇的地方拍的。”白思恒說道,
“Matterhorn。”林逸虹說道,
“林小姐也知道那個地方?”白思恒問。
“聽說過,瑞士一個滑雪勝地但沒去過。”林逸虹說道,忽然一種莫名思緒縈繞在腦海,雖然照片中的她長得異常炫目,自己和她相比恍如是長在牡丹旁的一朵薔薇。但,
我為什么要妒忌她?!
……
走出白思恒的臥房就是那個開放式的書房,林逸虹說道,“要不我們在這里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