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勝浩很艱難的吐出了兩個字,“謝謝。”
仙姬吃著西餐,吃得像個淑女,沒有一點女殺手的影子。
三個人,吃著東西,不時聊聊天。氣氛很融洽,如同春暖花開的季節,很溫馨,很浪漫。
吃飽了,喝足了。
仆人撤去酒菜。
仆人上了好茶。
很香的茶。
仙姬呷了一口,點頭微笑。
安德魯覺得客人很高興,很滿意,所以他也非常的開心。
客人的快樂也就是他的快樂。
他一直認為客人是上帝。把客人當上帝招待,客人也會把你看成上帝。
“謝謝你!”安德魯輕輕地,臉帶著春風般的笑容,緩緩地呷了一口茶,然后說了這三個字。
仙姬不作聲,雖然她不明白對方為什么會說這三個字,一個人是不會無緣無故說這三個字的。她很確定坐在對面的人絕對不是神經病。
果然,安德魯繼續說下去,“我這兒有一個不久前興起的殺手組織,很器張,沒大沒小,經常與M國和G國的讀消來住,不按常規出牌,破壞行規。我本來要親手將之除去,后來你出現了,只好借你的手除去。無形中除去,對組織是件好事,免得帶來后顧之憂。”
仙姬仔細聽,一個字也不漏下。
她此刻像一個優秀的學生認真聽老師講課。
“你將他們的精英全部除掉,剩下的殘渣不足為患了。”安德魯瞇著眼,很開心的說。
仙姬沉默。
一個人如果想聽精彩的故事,最好是沉默,安靜的聽故事。
“忠猛的火狐貍告訴我,因為馬特的原因,殺了我幾個手下,為此他感到很抱歉,為了補償,除了給我手下豐厚的安葬費,把你,殺我手下的殺手,交給我,任我處置。我一得知是你,腦海中就浮現出許多片段,于是靈機一變,便安排了讀消大衛的刺殺任務。”安德魯勾了勾手指,一名手下帶了一個手提皮箱。
一個裝滿錢的手提皮箱。
“兩百萬美元。”安德魯指了指,“火狐貍給我手下的安葬費。”
仙姬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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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沒看這個裝滿錢的手提皮箱一眼。
丁勝浩從出生來,從沒看到過兩百萬元的現金,而且還是美元。
他一天二十四小時開出租車,干到死也賺不到這筆錢。
在安德魯眼中,兩百萬美元只不過是一些印著頭像花紋的紙張而已,沒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
但在窮人眼中,卻是一筆可觀的大數目。
“你的報酬。”安德魯把手提箱蓋上,推給了仙姬。
仙姬說了一聲謝謝,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丁勝浩傻了眼,一頭霧水。
“我欠你父親的情現在終于還清了。”安德魯打了一個響指。手下遞上兩張機票給他倆。
“一路順風!”安德魯起身送客。
仙姬走到門口,回頭問了一句,“萬一我到不了你這兒呢?”
“你就不配稱狂獅,留在世上只會玷污狂獅的英名。”安德魯依然保持微笑,就好像他從來沒生過氣,發過怒一樣。
還是那輛加長琳肯送他倆下山,還是那位戴墨鏡的大漢相送。
不久,到了機場。
墨鏡大漢先下車,打開車門讓他倆下車。
“隨我來!”墨鏡大漢領著他倆從快速通道走。
他好像是機場的領導人,無人盤問。
飛機貌似要起飛。
他倆是最后兩名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