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言離去的背影讓嬸嬸又動了胎氣,顫抖的指著:“你侄子,你看看…”
秦二叔抱住了妻子,虎目里滿是憂愁,他也不知道侄兒是怎么把他放出來的,但他知道秦言的肩膀上一瞬間壓了太多東西。
我愚蠢的嬸嬸,我要不加油我們老秦家就斷子絕孫了,秦言靠在欄桿上,整理著線索,有幾個疑問的點:
劉墨峰到底是什么人?
他們抓走兵部的人到底是為了什么?
他們要在京都謀劃什么?
阿姐到底發現了什么真相?
……
這些問題看似簡單,實際上無頭無尾,我要看了幾百集小學生我查案子也不會這么難。
仔細復盤劉家村一案的線索,被煉化成鬼祟,那對夫婦也許就是劉墨峰的雙親,所謂的三個兒子指的是他三個化身,一個人得有多狠可以把自己的父母變成那樣,劉家村的人是從云州來的,劉墨峰也是曾經治理過云州,而云州在千里之外,這是否有關系。
這云州,太遠了…
將雞骨頭一甩,秦言雙掌做出喇叭的形狀,對著屋檐就悄悄的喊:“白長官,下來玩啊!”連喊幾遍一點動靜都沒有,秦言詭異一笑,從懷中取出那枚一半黑一半白的玉牌:“陰陽令在此,白銀貓還不聽令。”
屋檐落下一位俏皮的貓耳娘,只不過那一雙拳頭攥的緊緊的:“秦言,你等著。”
秦大郎沉聲道:“事關緊急,你竟如此對待。”
“我我我。”白月蕓只覺得百口難辯,見陰陽令如見大監察,她實在搞不懂齊公,為啥要把這么重要的東西交給這種人。
“你讓我問的事,我已經問清楚了,也不知你怎么想的,教坊司怎么可能有線索。”白月蕓見秦言嚴肅的表情,緩緩的說道:“那位叫琴音的說,那天和劉云德一起的是留王世子,不過劉云德提前離去。”
留王,秦言眉頭一皺,這位王爺可是當朝圣上的胞弟啊!怎么與此案有聯系:“劉云德什么狗東西,和親王世子竟然如此親密。”
“這個我就不知道,不過趙澤那邊審問得知,劉墨峰就是留王向陛下引薦的。”
秦言面露欣喜,看來有必要好好查一查了,余光掃了掃低下頭,坐立不安的白月蕓,只覺得這位長官竟然如此可愛。
我就欣賞扭扭捏捏的姑娘!
他拍了拍凳子:“哎呀!小白,別客氣啊,都是一家人站著干什么,坐做坐。”
咬牙切齒的白月蕓看到秦言手中搖搖晃晃的陰陽令,非常老實的坐了下來。
秦言忽然驚訝道:“你身上有蟲子,好大的蟲子。”
“那那那”修為高強的白銀貓居然害怕蟲子,兩團顫抖的東西看的秦言眼冒火光。
“在這,我抓到了。”秦言手在白月蕓腰上一摸,白長官暴怒的看著自己被搶走的晚餐:“還給我。”
“嘖嘖嘖”秦言高舉黃瓜,有些恨鐵不成鋼量了量尺寸:“小白,沒想到你喜歡這樣的大蟲子。”
白月蕓頓悟這句話中有話,一飛沖天。
“別走啊!在聊一會兒啊!有人要殺我你得保護我啊!”
望著空蕩蕩的屋檐,秦言知道盡忠職守的白銀貓不會離開自己的,緩緩說道:“要我怎么說你,實在不行花點錢。”
秦言避開打過來的瓦片,就聽到嬸嬸的咆哮:“秦言,大半夜的不睡覺你鬧鬼啊!”
“嬸嬸,真鬧鬼啊!”
對面瞬間鴉雀無聲,秦言愧疚的笑了笑,咬了一口黃瓜,帶著莫名芳香,也不知道某人吃過沒有。
美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