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說,那齊天頂多算個管教不好下屬,留王眼中的冷意越發明顯,只是不好發作:“請罪倒是沒這個必要,只希望陰陽司不要冤枉本王。”
“是的,是的,陽司的兄弟們還不幫忙陰司的兄弟。”秦言一副知錯就改的好孩子模樣,悄悄的舉起手中的陰陽令,命令守夜人閉嘴,天狗動手。
于是一個白衣人牽著一個黑衣人,一只大犬叼著一只小貓,穿行在夜色之中,天狗隊長露出一副欣賞的微笑:“敢問是要將你們押送哪里收監。”
“就依齊公的吧!回家。”秦言無奈一嘆,回頭朝著王府的方向嚷嚷一句:“王爺定要關好門窗,帝都可不太平。”
留王世子冷哼一聲:“父王,為何不殺了這人,這可是擺明了威脅啊!”
“你沒看到他手中的那枚令牌嗎?”留王看著這個蠢兒子,繼續說道:“你出門就遇上天狗之人,還不明白哪位大監察想干什么嗎?沒想到,齊天竟然如此看中他,如此大才,為何不為我所用。”
“父王,莫非想招攬那廝。”世子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悅。
“哼!”留王知道世子在想什么:“要成大事者,豈能拘此小節。”
世子的臉上浮現一種瘋狂,一切都是為了那件大事,當然那侍衛必死。
守夜人大獄里。
“秦言,你究竟是怎么想的,讓那群天狗逮了,你讓老娘以后怎么在守夜人混。”白月蕓沒有好氣的錘著秦言的頭,好像能把這個笨蛋敲聰明一眼,一臉的我覺得我沒前途的表情。
秦言松了松脖子,看著漫無邊際的牢獄,漆黑的就像這世上的暗,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可憐巴巴的雪月奴,喵星人正嫌棄自己一生汪星人的味道。
“長官,你天生神力,我覺得我被敲傻了,完蛋了,我忘記要告訴你什么了。”
白月蕓慌張的收手,看著一臉癡楞的秦言,剛要說什么,眼中白光一閃,雪月奴說這貨說謊:“你騙我。”
秦言躲過暴擊的粉拳,惡狠狠地瞥了一眼傲嬌的雪月奴,再用讀心術讀我,我就送你這只小母貓去配種,讓你嘗一嘗十月懷胎的味道。
就是這個壞家伙,欺負本喵,喵還是個孩子。
“長官,你還沒看出來嗎?這一切并不是我要做的,而是有人希望我們不要查留王,查了就真的蹲大牢了。”秦言捉住雪月奴就是一頓猛吸。
“那個趙澤你去給那人一悶棍,綁來拷打。”
“頭兒,我定要讓他嘗嘗陰陽司三千六百種酷刑。”
秦言驚訝的看著這群假公濟私的守夜人,裝出一份煽風點火的表情:“是的,是的,做的好。”聽著遠處傳來的腳步,他神秘莫測的說道:“那人來了。”
白月蕓攥起拳頭,御姐臉上滿是憤怒:“是天狗還是誰,看我不…”話戛然而止,白月蕓看著那個戴著面具的白發男人,恨不得把腦袋塞進土里。
我罵了頂頭上司,我前途沒了,以后請叫我鴕鳥。
“喂喂喂!長官,一悶棍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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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說了,秦言我恨死你了,你給我等著。
“喂喂喂!趙澤,三千六百酷刑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