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終于證實大監察想法的這一天,就是我死的日子,王府內外的防守空虛只是做給別人看,暗藏的武道高手隱藏在各處,而留王沒想到早就發現我的身份,可憑借陰陽司的手段自己是可以跑出去的,可是為什么會有巫師,他們砍掉我的手腳,逼迫我說出秘密,我不能說,這是我所做之事唯一的準則。
可為何突然出現一伙天院的人,他們是來救我的嗎?我馬上就要死了,可我為什么活了,這是那,那人是誰,那人的腰上的玉牌是陰陽令。
我只能說幾個字,我希望這承擔我最后生命的幾個字是。
“暗鼠無光。謀反、商國、長生道。”這人說完這句話就徹底沒了呼吸,三個生化怪物思想的姑娘居然有些悲意的抽泣的替他縫上手腳。
“沒救活,才一分鐘不到。”
秦言拍了拍他們:“你們很不錯了,讓他體面一點吧!事后托人把他送回陰陽司。”
暗鼠無光,暗鼠又是什么,有貓有狗又何妨不可能多一只沒人知道的老鼠,秦言不懂大監察,他伸手撫平這人睜開的眼睛,總得來說,這是值得尊敬的隱藏者,秦言保持敬意。
回頭的那一刻!
背后是一路的枯骨,凍死的,餓死的,死在路上的,此地寒冷寂寞,有如鬼蜮之掙扎。
前方是通紅的朱門,是狂亂的,是狂妄的,既然你們如此瘋狂,我就為今夜添一份血紅。
王府空地里,搭起的高臺上,坐著眾多門族,他們就像無比高高在上的存在,驕傲的臉上浮現著最不似人的色彩,他們俯視著高臺之下如同耍猴般的表演,如同斗雞般的武斗,如同玩偶般的戲子渾身的指印淤青,抬首驚恐的注視著高臺上那群勛貴,忍淚,戲若開始,戲要唱完。
猴猻,雞雉,玩具,這就是這一批人的態度,他們看著一位曾經落魄的門族子弟,躍下高臺,揮劍斬了人頭,舉起人頭,像是表演一般跳著夸張的舞步,他命令帶著面具的武者和那嬌弱的戲子,在光天化日下…
如何能不同意,如何又能同意。
人是禽獸,人怎么會是禽獸。
武者面具下的表情變成一種驚愕,看著正欲脫衣的戲子,他拉住她的手:“休要…”
話音未落,利劍刺入他的心臟,被嚇傻的戲子眼睜睜的看著武者倒下:“放過我吧!大爺,他都死了。”
“我命令你趴下,哪怕他死了,你也要。”
為什么,為什么,我不過是來王府唱戲,不是說留王有賢名,可那賢王為何不來阻止,戲子想不通,她低下頭,一雙活著的眼睛對上死去的眼睛,在某個恍惚間。
死去的人活了,不要這樣做,我們是人;
活著的人死了,淚水弄花了精致妝容,坐在地上,時而哭喊,時而大笑。
“如此好劇,可有詩詞助興。”
高臺上的人終于笑了,指著貴族的年輕人:“做的好,不愧是…”
“你們竟然管這個叫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