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這群門族承不住,有跪下的門族剛要跪下,一位也算秦言老熟人的黑袍巫師走了出來:“老秦,死了不好嗎?何必撐著呢?”
劉墨峰,或者稱作劉大牛,手中拿著縮小的白無常像,吟誦著咒文,一道詛咒降在秦言的頭頂,巨大的哭喪棒壓得秦言全身骨骼顫抖。
“我早該想到,你不是劉墨峰的分身,你才是本體。”秦言問道:“為何要殺你養父母,為何要屠天云村。”
劉大牛憨厚的臉上淳樸的笑:“因為我要練鬼啊!我養父母的確是個好人,我也想留著他們,可是他們發現我的秘密,我只能殺了他們,看著他們一步步腐爛,我其實也挺內疚的,你也看見過了,他們死后我是挺照護二老的。”
用這樣的表情說出這樣的話,又是一個畜生,秦言強忍住惡心:“那個秘密是什么。”
劉大牛緩緩的說道:“沒什么,也就是我殺了他們的兩個親兒子,把他練成分身,就是蕭夜與劉墨峰,你見過的。”
錯了,錯了,我一直想錯了,這不是一氣化三清,這是巫術,他控制劉墨峰用來掩蓋真相,用蕭夜來掩蓋真相,他是巫師,商國的鬼巫一族,云州曾是商國的一部分。
“你想報仇,你想復國,你為何要和敵人合作。”秦言指著留王問道。
劉大牛眼里浮現一絲追憶:“留王也算我恩人,當初我們被大夏追殺,留王救了我,將我交給劉家夫婦,至于復國。”他眼里浮現淳樸的笑:“沒興趣。”
“我妹妹呢?我阿姐呢?”秦言掙扎的說道。
“你阿姐,我那魂魄特殊的兒媳婦啊!我不知道。”劉大牛搖搖頭,忽然像是想起一件有趣的事情一樣:“世子抓了他,我這好徒弟問我怎么才算報復你,我給他推薦尸鬼,就是那種把魂魄困在體內,永世不得超生的那種。”
哈哈哈!秦言的癲狂大笑,狀若瘋魔的盯著場上的人。
“大巫師,你跟這小子廢話什么,殺了他。”留王下令,劉大牛很遺憾的說:“劉家村里我們玩的不錯,老秦,永遠留在哪里吧!你家媳婦可想你了。”
“好你個劉大牛,忘恩負義之徒;好你個留王爺,狼心狗肺之輩;好一個大夏門族,城狐社鼠說的就是你們。”
他們像看一個瘋子一樣看著秦言,看著他舉起一把劍,某不是要自盡,留王剛舒氣,就聽族老喊道:“妙筆生花,不要讓他留下字跡。”
劉大牛面色一變,剛想阻止,看著秦言手中的利劍,沾著貴族少年的鮮血寫了第一句話,一股力量讓天地震動。
“快阻止他。”
第二句話以何為墨,就以他們為墨吧!
吃撐的乞丐躺在地上走不動道,王老六失魂落魄的盯著,枯瘦如柴的嬰兒叼著母親的乳,這是名女乞丐,這是一名死掉的母親,她干癟的胸脯里只有血,現在血也干了,他頹喪抱起嬰兒,替女乞丐整理好衣物,擺上一個饅頭。
還是沒趕上,還是有餓死的人,王老六著急的在廚房里翻箱倒柜,拿出一樣東西喂給嬰兒,這給王府小姐洗澡用的牛乳,一滴一滴的流入乞丐之女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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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活了!
她的母親卻死了!
一地吃飽的乞丐紛紛起身感謝這位給他們肉吃的老廚師:“你燒的菜真好吃,大善人啊!”
“我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
“你們別謝我,那些東西是哪來丟的啊!”王老六像是要解釋什么東西一樣,他身體一頓,聽到那一聲悲切的沉吟: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