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帝都無光,大街上都沒有人了,自從這一任夏帝廢了宵禁制度以來,這么蕭條的白陵河還是第一次,哎噓長嘆的姑娘們總算犯了一個假,屋子是住不了了,全部是裂縫,她們聚在白陵河畔,管你是價格低的,還是價格高的,管你是花魁還是什么搭上王老五的。
女人一多,容易出事,各種斗爭開始,忙的禮部的官員無奈,但有的姑娘的確惹不起。
“瞧瞧看,這不是紅柳花魁嗎?多大年紀了,這么冷的天,穿這么少,不冷嗎?”詩靈花魁不愧是教坊司最會讀書的,罵人就是這么犀利。
花魁一年一堆,新人換舊人,紅柳一直存,作為多少屆前的魁主,紅柳被這歲月傷害過,徐娘半老卻沒人贖自己,自從年輕時接過一個客人后,她就被下令不能接客,寂寞夜色獨守空房,歲月如此她只能保護自己,冷哼一聲:“我可不像妹妹你,身上沒幾斤肉,小心被這冷風吹走。”
詩靈花魁怒了,她最恨別人點評她的身材了,這是多少木瓜也解決不了的痛,她的客人是與之玩精神愛戀,她跳腳的說道:“年紀大了,下垂的東西有什么好看的。”
“總比沒有好。”犀利點評,紅柳阿姨恐怖如斯。
于是乎眾姑娘分成兩派,一派勸架,一派看戲,可到底如何證明是平胸好,還是波濤胸涌好。
“這很簡單啊!找個客官問個明白就行了。”新老花魁楞了,場上只有兩種男人,一種是小廝,看不上,哪怕有時無趣嘗嘗,可這是不能說的秘密,她們只會比接過達官顯貴,這是她們這群人的無奈;一種是禮部的人,太可恨,這群混蛋,尤其是那些犯官的女兒,恨得牙齒癢癢。
莫不是這爭論千年的問題今日解決不了,莫不是就要一直僵在這里,莫不是等下要從斗嘴變成抓頭發,禮部的小吏嚇得瑟瑟發抖,我的飯碗要沒了,哪位公子來救救我,忽然他眼睛一亮,指著那個方向:“姑奶奶們快看,公子救命啊!”
聲音凄切,嚇得哪位公子差點跑路,公子四顧,發現早已被環肥燕瘦給包圍,好一片肉海,好一群母狼,糟糕逃不掉了。
“公子。”
“小哥。”
“欲何事。”公子一看就是純潔的新手,一定是以為人少,才敢孤身前往此等狼巢虎穴,若換以往,定要好好憐惜,解釋極樂之境的道理,可今時不同往日,紅柳花魁一副我吃定你的表情,要突破十幾年的冰冷,她抓起公子顫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的浩瀚。
羞澀問道:“公子如何?”
詩靈花魁怒了,這老女人如此恬不知恥,教坊司第一清倌人毫不示弱,她要突破只講精神的可笑,抓起公子的另一只手,就那么一按。
眼神狂熱問道:“公子怎樣?”
我還能如何?你還有我怎么樣?一位位姑娘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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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給刺激到了,今天誰也別給我搶這位公子,姐妹,什么個姐妹,我們是什么九流的人你不清楚嗎?
公子!
公子!!
公子!!!
別公子了,我腰子受不了啊!
禮部小吏感慨一聲,終于保住了飯碗,可為啥我覺得這位公子有些可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