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只是認得這個氣息,你也別問我什么冥界,我全部不記得了。”
見這死鬼一臉茫然,秦言咬緊了牙,強忍插他桃木劍的沖動,無奈的問:“我還有四天了,我想查清巫鬼一案的真相,你有線索嗎?”
冥想了想,忽然把手深入秦言的懷里,一陣摸。
“我湊,死變態啊!”秦言慌的腿軟了,這傳說中的神靈性取向有待研究,別對我下手啊!我給你推薦一個叫犬神的兄弟,你們怎么刺激怎么玩。
“瞎想什么呢?”冥驚恐的看著秦言,把手中的天院做出的炸彈給秦言看:“我好想之前聞過這樣的味道。”
炸彈有什么味道,秦言嗅了嗅除了自己的男人味以外,還有一股火藥氣息,想起火藥,他想起了二叔護送的兵部中人,以及李鳳綾口中鬧鬼的十三營。
“走,冥帝大人,打架去。”秦言勾住冥的脖子,晃悠悠的進入鬼蜮之中,又一次見到這個鬼東西,熟悉與懷念,尤其懷念黃泉之術,一步就是幾里,出門再也不用擔心擠公交了。
而此時的鬼蜮這個什么樣子呢?秦言在進來的那一刻,理解守夜人跟他說的危機是什么樣子,血月暗紅,天空破碎,大地流淌的巖漿里,掙扎的諸多鬼魂瘋狂的吞噬著彼此,可無論吃的多少也不頂用,他們的眼睛恐懼又渴望的盯著秦言的血肉之軀。
這些想吃自己,秦言有些毛骨悚然的問道:“冥帝小哥,你的地盤發生什么事啦!”
冥嗔怒的看著秦言,我好歹是冥帝吧!我好歹是死神吧!你小子這口氣是怎么回事,他指著一些鬼說道:“把人間比喻成一面鏡子,鬼蜮就是鏡子的另一面,人間住人,鬼蜮住鬼,但這些人明顯不是帝都的人。”
秦言瞪大了眼睛,這話的意思是,生是帝都人,死是帝都鬼,那群外來鬼哪里來的,看這些服飾不與夏都同,最多的有些類似于劉家村時一些人的服飾,秦言心中浮現一個不好的想法,這些鬼是云州一帶的,這樣大批量的死亡,為何陰陽司沒有記錄,為何沒人知道。
有人在掩蓋什么?
“秦言,我想起一些有趣的事情,你要不要聽。”冥見秦言又不說話了,討好的問道。
“說說說,有事情快說。”秦言無語的看著這只舔鬼,請你保持你的神靈氣質,當然你跪舔秦大郎是可以原諒的。
“就是我想起來了,鬼為什么是鬼,你們讀書人是怎么形容鬼的。”冥一副你不知道我知道的樣子。
“眾生必死,死必歸土:此之謂鬼。骨肉斃于下,陰為野土。”秦言口吐這一篇經文,沒想到一出口,不僅僅是底下的群鬼還是冥這個鬼帝,全部都快消散,大儒之言恐怖如斯,若秦言真的是大儒,這一票早就魂飛魄散了。
這就是儒家,也就是秦言憑一句:子不語,怪力亂神,就可以嚇退蕭夜,是因為這個世界的儒家太變態了,尤其是巫師最煩一個儒家,子不語出自《論語·述而》,眾生必死出自《禮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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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義》,在儒家的道里,人不都應該死的嗎?鬼怪有什么可怕,頂多是自己的祖宗,好好拜一拜。至于神嗎?我不信就行了,但我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