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為什么對他印象深刻,是因為他那一年抓了位差點成為狀元郎的作弊犯,郭靖想不通,這位一臉正氣的少年不可能干這事情,但這背后的隱情他管不了,他只能處處關照少年。
沒對他用刑,也沒阻止一個叫做秦語的女子來探望,只不過這少年著實混蛋,一副求死的樣子把姐姐氣的流淚,讓他當機立斷想要對秦言用刑,好好管教這樣的忤逆子。
秦語天天來,天天被氣哭,最后一次見到她,是和少年發生了爭吵,幾個月不說話的少年吵的聲嘶力竭,在他詢問要不要替秦語管教一下少年時,秦語搖了搖頭,遞給他一籃子的禮物,秦語要嫁人了,丈夫是刑部侍郎之子,那位聲名狼藉的浪蕩子。
他管不了,看著少年哪怕承認自己罪行也要出來。
他管不了,少年被人托關系放了出來。
他管不了,幾個月的京兆尹收到劉氏一族的紙條,解釋為何要將一名婦人浸豬籠。
他管不了,他將人生收到第一份禮放入云水之中。
他管不了,他看了七天七夜的少年絕望的眼睛。
我管不了,我只能告訴你,你姐姐勸你好好活著,這個禮我接不住。
他以為再也不會見到少年,結果第二次見到卻是看見他把京兆尹大獄當成自己屋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他以為少年又犯了事,他對得起他姐姐嗎?可是處置他的是守夜人……
秦言攙起郭靖,對于善意的人他永遠善意,若沒有他在最后一夜的那一句話,自己真的就會隨阿姐而去吧!第三次見到少年的郭捕頭,看見少年臉上的笑,看見少年腰間的陰陽令,心中竟然有一股欣慰。
“你是我的恩人,不必稱呼我為大人。”
郭捕頭指著城墻上一個個人頭說道:“秦公子,這些人頭是失蹤的那群官吏。”
秦言眉頭皺了皺,這樣的行為是制造輿論嗎?或者更合適的理由時,這是一種恐嚇,他問道:“可有兵部在天云村失蹤之人。”
一群捕快取下一個人頭,秦言覺得腦子又亂了,自己也算個小瘋子了,他卻怎么也理解不了那群老瘋子想干什么,眼中閃過一絲幽藍,在鬼蜮中有個白衣的身影在看著什么。
“站住。”一聲悶哼,秦言鉆入鬼蜮之中,真的是得來全不費功夫,看我如何滅了你們這群混蛋。
眾捕快與書生愣住了,這位守夜人大人果然雷厲風行:“頭,我們咋辦,要陪大人去抓嗎?”
“抓,抓魚你熟練,抓鬼你行嗎?收好了回去巡城”郭靖口中所謂的抓魚,就是找不到真正的放人,隨便拉個死囚頂罪的意思,眾捕快慚愧的低下頭,不做虧心事,不怕守夜人,可這張臭嘴說出太多秘密,所幸那位大人沒心思管他們,回去一定要好好做人,重頭開始。
秦言不知道自己的不作為倒是改變了一群惡吏,他追趕著那位白衣人,那人像是把他引到某個地方一樣,可我秦言是誰啊!死神都得說我比他好看,鬼蜮就是我的地盤,我虛你個丫頭片子嗎?
這是那個熟悉的桃花眼姑娘,那個燒我頭發的臭小妞,搞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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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是一頭短寸,我都快死的人了,這是試圖讓我遺容不整啊!這種罪大惡極的行為著實可惡,秦言躲開了離火,避開了巽風,一拳砸了艮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