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會這樣?不可能一點都沒有察覺啊。
“你們昨晚不是守了一晚上的夜嗎?”我看向身旁的林式。
“昨晚除了那個聲音和下面的平臺動了一下,其它的什么情況都沒有。”他有些詫異的看著我們身前的刺藤。
“會不會那個梳頭發的聲音就是因為這東西長出來發出的聲音?”
“應該不會,那聲音頻率很快時間也不長。這刺藤又很長,如果是從地里長出來的不會是那種聲音。”
“會不會是它突然長出來一截,然后覺得太冷又縮回去一點,想了想不長出來也不好,于是又出來一截。然后……”
“別扯淡。”林式打斷了我。
看向前面長出來的東西,我覺得不怎么對勁,因為從縫隙中我看到之前的那片刺藤的地上只有一些落葉還有不怎么高的雜草,按道理我們砍下的那些枝條都應該還在的,難道被重新吸收了?
林式看了一會,拿起自己手中的顯示器,那幾個紅點還在,而且依然是一條直線。
“我們的方向并沒有什么錯誤,只是這東西到底是怎么恢復的我也不知道。好的方面是我們還有這一點活動空間。”林式回頭看了一下那個平臺和周圍空出來的一點地方還有從天窗里灑落下來的一點陽光。
“那我們現在是要繼續砍還是要怎么?”
林式不說話,只是回頭看著樓外樓。
對了!還有樓外樓這神奇的姑娘,現在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那里吃著餅干喝著水。昨晚明明看她半死不活的連嘴巴都黑了。現在的情況看來她已經好了。
我回頭看向她,她似乎明白我目光的意思,頭也不抬的就說道:“我昨晚大腦混沌了一下醒來就天亮了。”
“可是你昨晚嘴都黑了,還有眼皮都是黑的。”
她抬頭看了一下我,說:“說明有東西在地下并且毒性還不小。沒有什么疼痛的感覺,應該是神經毒素。這東西不好對付。”
“那你是怎么活過來的?”我頗為疑惑。按她的說法她不是應該早就死了嗎?怎么現在還能坐在這里吃著東西。
“我的體質有點特殊,可以中和毒素。”她淡淡的說道,眼睛看著她前面的地上。
我看過去,林式沒說什么,只是陳黎在那用打火機燒著那些藤,那藤條在滋滋的冒東西。打火機還引燃了冒出來的液體。這時林式拿出一個小的塑料袋,從里面拿出一個柱狀的東西,然后按了一下。他“嘖”了一聲。
“怎么了?你找到出去的方法了?”
林式沒有說話,只是有些呆滯的看著他手中的顯示器。大家的視線都轉向了他,雖然我和他認識不久,但是我發現他應該不太會表現成這個樣子。就連昨晚那詭異的洞出現了他也只是冷冷的站著。
而且樓外樓和陳黎的反應也證實了這一點。
我們圍了過去,看到他的那個顯示器上只有一個紅點了,他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指在屏幕上劃動,我看見他劃了幾下,然后又出現了剛開始我們看到的那一排紅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