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一看,蘇文抱著手走了過來,步履很是輕松。
“誰說我要干仗了,你知道這是樁子?”
“一看就知道,這里原本有座橋可以通往那邊,你要干仗的這東西應該就是橋墩,而且看起來這橋消失了一段時間了。還有你朋友好像在那邊昏迷了,你居然還在這里和橋墩做角色扮演?”
“那是林式?”
蘇文點了點頭。
“你怎么知道,都看不見他的臉。”
“感覺。”
我遞給他一個完全不信的眼神,但他完全沒有正眼看我。
“那他是怎么過去的,這距離最起碼二十米,那些以開掛著稱的民族都過不去。況且我也過不去啊。”
“說不定他是被扔過去的。”
他過來垂著眼看著這兩個東西,然后上手扯掉了那些覆蓋著的藤蔓。兩個柱體赫然出現在我眼前,柱體頂端是兩個縮小的牛頭,奇怪的是這牛竟然沒有眼睛,看著實在奇怪。
牛頭下面銘刻著一些不知名的符號,是一些幾何圖形組成的東西,而且雜亂無章。再下面一點是一段缺口,和我們在通道里看到的有點類似,不同的是這缺口比較大且有一段鏈子在上面,我伸手摸了一下,傳來的是冰涼堅硬。
“對了,你其他的兩個朋友呢?他們不是比我們先走的嗎?速度也比我們快。”
我猛的一抬頭。
“臥槽!我說是什么事情我沒記起來,原來是這個!”我看著蘇文,他用微垂的雙眼斜著看了我一眼。
我只能嘿嘿嘿掩飾自己的尷尬,結果他頭傾斜的角度更大了,有點尷尬。
那倆貨不是很早就出發了嗎?怎么會我到了他們還沒到,不會是走岔路了吧。沒理由啊,血跡還是陳黎發現的,不可能他自己不知道。
“難道這些竹林又是活的?”
“你為什么要用又字?”我將我們在刺藤林的遭遇給他大致講了一下。
“說不定,這地方鬼得很。”蘇文稀有的攤了攤手。
就在我糾結時,后方傳來了腳步聲,我和蘇文一起看過去,陳黎和樓外樓向我們這里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