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無比疲乏的起床,想著盡快離開這個地方。我上車,陡然發現打不燃,下去一看,油箱底下一片濕跡。
媽的,開鎖王啊!
我壓著火的去問伙計有沒有汽油,伙計笑瞇瞇的說老板進縣里有事,可以托他給帶過來,但是那東西畢竟是易燃品,人家師傅也不方便,還好老板和師傅們交情深,只是要點煙錢。于是我又被坑了500。
我正準備要走的時候,聽到有聲音過來。
“哥您今晚還住嗎?”
我回頭一看,伙計還是笑瞇瞇的。我死死的盯著他,心火不住的冒,他依舊那副表情,我問他:“多少?”
“500。”
他語氣很自然,而且很和氣。
我心里默念著:回去老子就好了,回去老子就好了。
我又數了500給他,然后吃著那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粘稠東西,那東西就一直粘著舌根,不斷的壓,不斷的壓。
這時候又來了一對小情侶,說是要住店,可伙計竟然說沒房間了,于是一場忍耐的鍛煉就開始了,樓上的人紛紛露頭,最后小情侶跑到樓上一間間的看,在最左邊找到一間房,使勁敲門也沒人應,而且能看出來要比普通的房間要大一些,不像是隔出來的。
小情侶叫伙計給他一個解釋,伙計說有人住了,這時一位帶孩子大姐出來說話,說是在這里住了兩天了,而且就住在旁邊,因為比較熱,所以把門打開通風,不然孩子鬧得慌,一直沒看到有什么人出來過。
“只是喲……我像是聽見有女娃子哭!”那大姐拖長聲音。
眾人面面相覷。
“對的嘞對的嘞,我聽見那旁個有小孩笑的嘞。”
又有人出來陰陽怪氣的說話。
“咦~莫扯咯!明明是在講話!”
大家東一句西一句,一時間嘈雜起來。
伙計臉色一變,改口道是老板的房間,一邊說一邊看著我,目光有些急切。我補了一句老板就住在我旁邊,昨晚老板進房間前我倆還在一起抽煙。
伙計臉色陰沉的看著我,我回以一個微笑。
這時候大家有些站不住腳了,都有些擔驚受怕,怕里面有些風干的尸體還是什么東西。
伙計臉色越來越黑,說了句他沒有鑰匙打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