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搖了搖頭,用一只手輕敲另一只手上的石膏。
不久我們進了市區,途中還買了次水,最后我們到了一個大學的校門口,門口的大白腿有些晃眼,而且質量好像都還不錯,小熊說這里是支部下的支行里的一個據點,他要去問詢一些事情,就下車往學校里去了。下車前他對我說:“半個小時后如果我還沒出來你就開著車走,記著,一定不能讓大頭開車。”
我愣了愣,反應過來他已經走遠了,估計是沒有垃圾桶,他就把飲料瓶放在了車前蓋上,過了一段時間我陡然想起我好像是傷病在身的啊。
“可是我只有一只手,怎么開?”我回頭問大頭。
“管你的,反正我不開,到時候出事又找老子。你還是自己開吧,這迷老五一會要是開著開著睡著了,我們倆就嗝屁了。”
“你們這據點里都是些啥?”
“槍炮雷管啊,人頭探軾啊啥的。”
“你們不怕把這學校炸了?人家來查?”
“怕個屁,炸了也算圓了很多人小時候的夢想,不過這里是社會的起點嘛,人們很容易忽略的,無論是學生還是外人,除了探靈人,沒人知道有這么一幫人隱藏在學校里。每個大學都有啦,這學校里的還都住在一個寢室。”
“還組團的搞,不錯不錯。”
“等等,臥槽!”大頭一下怔住,臉色有些發白。
“你怎么?出門忘帶腦子了?”我盯著他看。
“完了,入套了。哇!這小私兒。老五你是怎么發現酒的?”
大頭將老五搖醒。
“嗯?燈上面啊,他那屋的燈有顆小燈泡沒亮。”老五眼睛稍起條縫,微弱說完又閉著了。我問大頭怎么了,他齜牙咧嘴的說:“簡直了,老五這憨玩意兒,不會動腦子想想?他平時不想讓你找到的東西你能找得到?怎么這次就讓你搞到手了,還是那種程度的東西。我說他怎么停個車那么久。完了完了完了。”
“年輕人別這么激動嘛,要淡定,別啥事情緒波動這么大。”
“主要是這屌人,他自己又想喝,但又舍不得,借我們的手開了酒,我們還招他一頓罵,最后他還要報復我們,他之前也直接給我們說過他很喜歡這種報復的快感。而且這天殺的,每次報復都會在你的底線之內,然后盡一切可能的去接近這個底線。很難受,很心煩。”
“你這心理素質不太行啊,看看人家老五,睡得多香,多舒服。”
大頭憤憤呼了老五腦袋兩巴掌。
“睡!睡!睡!就你媽一天知道睡!哪天老子給你搞點安眠藥,把你扒光了綁這校門口,老子看你還睡。”老五被他呼醒起來,死魚眼瞪著他。
“那你現在準備怎么辦?”
“能怎么辦,認了噻,本來就理虧,而且那酒的味道確實上乘。”
哎,這小青年些,就是有精力。
“現在幾點了?”
“十一點三十七。”大頭不爽的意味還在。
我開門下車,饒了半圈進到駕駛位,剛坐下就聞到車里有股香味,余光里看白花花一片,我轉頭過去,看到一個穿著白色包臀裙的女的翹腿坐在副駕駛座上,拿個小夾包,妝容香艷,面容姣好,上身露出半個玉白球體,下身的裙子都要到腰上了。
那女的笑眼盈盈,說了句:“八百,你付房費,在車上也可以。”
“啊?”
轉頭看身后的大頭,大頭還在生悶氣,看著窗外,沒答話。
那女的掃了一眼大頭,語氣有些變化:“是你啊,兩個人一千五。”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