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力了……”
撲通!
顏玉澤話未說完,就重重的摔倒在地,昏睡過去,老管家趕忙沖進屋里,想看看城主老爺的情況。
司徒小藝命人把顏玉澤扶進客房休息。
涼安歷二四七年,鎮守北荒大漠的古帝城城主司徒陽,府中患病身亡,享年四十歲。
天空下起蒙蒙細雨,整座古帝城籠罩在薄霧之中,如夢似幻。
古帝城尋常百姓家都掛上白綾,悼念古帝城城主。
城主府中,四周彌漫著哀傷的氣息,所有人氣氛沉重,無比壓抑。
大堂中央,擺著一口棺材。
司徒小藝兩眼淚汪汪,如同一個淚人般,她已經哭了一個早上,讓人心疼不已。
顏玉澤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他確信已經救活司徒陽,堂中擺放的棺材,只不過是一具空棺罷了。
這一切看來,只不過司徒陽想制造一場假死。
“有意思。”
顏玉澤很想知道這司徒陽,究竟想干什么。
昨晚他出手相救,完全出于故人之交。
北荒古帝城,世代鎮壓北荒兇徒,手握三十萬雄兵,受封于涼安帝國。
司徒陽這一死,三十萬雄兵將成無主之師,流放的北荒兇徒也開始蠢蠢欲動,涼安帝都方面,也會想辦法消化這三十萬雄兵。
這是顏玉澤可以看到的災難,在這不久之后,天下恐怕又要大亂。
“公子,老爺想請公子一聚。”老管家小心翼翼的走來,謹慎的說道。
“沒興趣。”
“公子對司徒家恩重如山,老爺說公子有什么要求盡管提。”
“不必了,我說了借宿一晚,救你們城主一命,現在誰也不欠誰的,待會我就走了。”
顏玉澤搖搖頭,他不想和司徒家族有太多聯系,故人之交也只是千年前的故人,和他們沒有太大關系。
“好的,公子的話我會如實稟告老爺,府中客房充足,不如公子再多住幾日?”
“不必。”
顏玉澤還是拒絕老管家的好意。
老管家實在沒有辦法,只好退下。
“小姐,您節哀。老爺雖然走了,但我們也不能傷了身體,小姐您先回房休息吧。”老管家來到司徒小藝身邊,好心勸道。
“不了,我要在這里陪著爹爹。”司徒小藝一臉傷心欲絕。
其實司徒小藝心中強忍怒火,她爹爹明明都沒死,她心里高興還來不及,但一大早還要這里來裝哭。
她哭不出來,只能狠心的拿辣椒油抹眼睛,而且這一哭就是一個早上。
老管家沒有辦法,深知這大小姐的脾氣,最后又是一陣好勸,這才把司徒小藝請回房中。
司徒小藝悄悄來到后院,潛入顏玉澤房中。
“咦?人怎么不在?”司徒小藝疑惑的四處觀察,她明明看到顏玉澤走回后院。
“你找我?”
“啊!”
他如同幽靈般出現在司徒小藝身后,把后者嚇一大跳。
“那個,謝謝你救了我爹爹。”
司徒小藝說著,就要跪下來給他磕頭,她知道磕頭遠遠不夠的。
“別磕了,起來吧。”
“嗯…”
“你叫什么名字?”
“司徒小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