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樹干上百無聊賴的瞧著主仆二人,實則豎起了耳朵認真聽。
一聽要走,頓時雙眸一亮。
快走吧,走了麻煩就走了!
“不知道,小大夫對此時,有何看法?”
忽然的點名,叫耿桂鳳一愣,隨即無辜的攤開雙手。
“你的事,與我何干?何況,我又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喂喂喂,別把事情往她身上引,她可不想招惹麻煩。
見她一副束手旁觀的樣子,衛芹晟頓時挑眉,拋著手里的令牌。
“看小大夫這幅幸災樂禍的樣子,真是格外的礙眼呢!”
“不然,我拉您一同下水?”
那人若知道她身旁有個女子,必定氣的七竅生煙吧?
聞言,耿桂鳳頭發根都豎起來了,連忙露出討好的笑容,慢悠悠走了過去。
“別,我怕了您。”
陰險小人,確鑿無疑。
檢查過后,耿桂鳳意味深長看向那令牌,“在我看來,這是栽贓嫁禍,如何判斷,且看公子自己了。”
若她是派遣殺人之人,絕不會留下這么明顯的證據,待他人日后用來指證。
“小大夫果然聰慧。”
衛芹晟微微一笑,眸光蒙上了一層諱莫如深的色彩。
“與你相處越久,我就越想,把你留在身邊呢!”
留這么個有趣兒的人在身邊,哪怕是再黑暗孤寂的生活,也會生出一份想要活著的心思吧?
“你可別!”
耿桂鳳警惕的看向他,嘴角掛著諂媚的笑,“你我生活不同,我一個農家女,怎能勞煩您看在眼里?”
見她一臉驚恐的模樣,衛芹晟不住的放聲大笑。
“想嫁我為妻,你尚且不夠資格。”
事實是,他的婚事,自己都不能做主,
有了這句話,耿桂鳳這才放心,沒好氣瞪了他一眼。
“嚇死我了,這樣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看她心有余悸的樣子,反倒引起了衛芹晟的興趣,俊臉猛然湊了過去,用折扇挑起她的下巴。
“怎么?嫁給我,就讓你這般害怕?”
“不,是嫁人可怕。”
推開他的折扇,“這些人,怎么辦?”
天色不早了,她還得進城去賣藥呢!
瞥了眼地上的尸體,衛芹晟眸子一冷,周身圍繞著森冷氣場。
“尸體罷了,便宜這山上的猛獸了。”
被啃得骨頭渣都不剩,也算是消失的毫無痕跡。
尸體?!
耿桂鳳抬腳就踹向其中一人,“我可沒那膽子殺人,銀針涂得是令人昏迷的藥。”
聞言,衛芹晟很是詫異,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些疑惑。
見狀,耿桂鳳冷叱一聲,“我又不是你們,一言不合就打打殺殺。”
“所以說,我只是個普通的農家女,和你們的世界格格不入。”
言外之意,求放過!
抬頭看了看天色,耿桂鳳不住的催促,動手拖拽地上的人。
“趕緊,將人抬上車,別耽誤我賺銀子!”
況且,留下活口也方便他們盤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