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王遠道可一點都沒透風。
覷著衛芹晟難看的臉色,一大心底咯噔一聲,連忙將王雪從地上扶起。
“你先回去,別徹底暴露了。”
待人走了,一大連忙送上一盞茶,小心翼翼的陪笑。
“爺,姑娘已然拒絕了,您呢,就不用想那么多了,此事,王遠道一定不知。”
爺和耿桂鳳的關系,王遠道是知道的,此事定是他夫人背著所為。
“既然他不知,那就告訴他。”
轉身坐在軟榻上,衛芹晟眸中閃爍著點點冷光,周遭散發著冰冷氣場。
他瞧中的女人,誰也不許染指,若他放棄了,或許還有可能。
“是,我這就去王家。”
經過那次追殺,王遠道只能投奔到爺的麾下,不然,他全家性命不保。
如此境況下,他當然不敢再對耿桂鳳動心思。
尤其是,明知爺對耿姑娘的心意這種情況下,不然,那就是自尋死路。
得知一大來了,王遠道親自迎接,笑瞇瞇的將人請進門。
“你怎么來了?可是王爺有什么吩咐?”
“不是王爺,是你家夫人。”
涼淡目光看的王遠道一頭霧水,一大直接站在門口。
“長話短說,你家夫人去耿家提親,這事,你知道嗎?”
“什么?”王遠道一愣,“什么時候的事兒?”
“就在昨個兒。”一大神色肅穆的望著他,“王遠道,別怪我沒提醒你,爺對耿姑娘是什么心思,你都看在眼里。”
“要是你家有人不長眼,惹到了王爺,那我也救不了你了。”
留下一番話,一大揚長而去。
眼瞅著一大走了,王遠道火急火燎的往回跑,嘴里罵罵咧咧。
“夫人呢,去把夫人給我叫來!”
此事一定是她的主意!
真是要被她給害死了!
這廂,衛芹晟正為不能去探望耿桂鳳感到憂愁,而那邊,耿桂鳳卻過的逍遙自在,很快就敲定了出門問診一事。
背著藥箱,手持鈴鐺,耿桂鳳走街串巷做起了一名鈴醫。
“專精婦科、兒科病癥,隨時可問診——”
走了半天也不見一人,仙茅垂頭喪氣的嘆了口氣。
“這個法子靠譜嗎?走了這大半天也沒見有個人,還不如租個鋪子,等人上門呢!”
這樣吆喝,實在是太累了。
找一塊大石頭落座,從藥箱里取出水壺,先給仙茅倒了一小杯,然后再給自己倒了一杯。
“鋪子是要開的,但,不是現在。”
“你想想,得了病的婦人和孩子都是在家里的,他們經受不住來回顛簸。”
而且,這個時代對女子太過苛刻,拋頭露面就被視為離經叛道。
有很多女子,有病忍著,殊不知,小病會變成大病。
喝了口水緩緩氣,耿桂鳳繼續起身往胡同里走。
“繼續走吧。”
風土人情是不能改變,那就只能想法子改變自己,不然,就只能坐吃山空。
見人進胡同沒了蹤影,一大左右瞧了瞧,快速上前。
可等到了拐角處,卻發現空無一人,不禁心中暗自叫糟。
被發現了!
就在他轉身之際,耿桂鳳已然站在身后,似笑非笑瞧著一大。
“跟了我這么多天,不嫌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