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娘上了劉炳然的身子,換上了典禮的紅色華服。又用切墨石的尖刀鋸斷了腳趾。穿上了繡花鞋。
與那通幽錄的大戰一夜,最后將它擊傷。但是還是一不小心被它反撲殺了一個人。
隨后儼然居士病倒,學院排除了學子的嫌疑,學子們回家而去。直到后來居士病故,劉炳然還不放心,借著給儼然居士吊唁,去看看那通幽錄會不會繼續作祟。
魏王武啟勝,聽著劉炳然述說。
感覺有點怪,卻又說不上來。主要是事情前后太多詭異。不對!
“那你為何到現在還不回黃山廟?”
胖侍衛聽到武啟勝的聲音不在冰冷,緩緩的放下手中的刀。隨后跪在地上。
“大人,我是為了救人,才害了劉公子的腳,而且吸食了一些劉公子的氣血。那上山道人十分嚴厲,若是怪鬼做出一點傷害人的事絕對會滅殺。我想往生而去我已經等了十余年了!”
胖侍衛說著還嚶嚶的哭了起來。
魏王武啟勝,看了看了青羽仙子。眼色中全是詢問之色。
青羽仙子搖搖頭道。
“我們門是入世修行,這些觀廟道人算是半隱世間。有些規矩是不講人情世故的。若是遇上那些絕對的隱世修士。遇到邪祟根本不理會直接就是滅掉。規矩對他們來說可有可無。”
青羽仙子無奈的開口道。
“在那些人眼里,凡俗的規矩道理乃至人的性命,和那糞土草芥一般。”
魏王武啟勝微微挑挑眉頭。青羽仙子的話讓他很不舒服。
劉炳然聽著母親的呼喚,看著武啟勝。
魏王武啟勝示意了一下,門外衙役。
“別攔著了,還有徐三娘,你也可以起來。”
劉炳然的母親王氏,顫顫巍巍的進了院子。一進院子異變突起。
王氏手里的提著籃子,里面一個小巧的布袋子突然飛了起來。
就在半空中燃燒起來,一枚銅錢向著胖侍衛飛了過去。
這是李云親手作的通魅,沾了李云童子血的銅錢。而且李云進入筑基,制作出的靈符威力更強大。
這徐三娘本是強弩之末,又放下戒備。被這一下直接打出了附身,隨后慘叫一聲。
鉆回繡花鞋。
劉炳然連忙捧起繡花鞋輕聲呼喚。
青羽仙子將手上鎮靈符貼在繡花鞋上。
劉炳然一臉的怒氣,青羽仙子無奈開口道。
“這是鎮靈符,有鎮壓邪祟的功能,還能起到穩固的作用。”
劉炳然將信將疑的看看青羽仙子,又看看手里的繡花鞋。
劉炳然的母親王氏緊張的看著眼前變故。
剛才院外看的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自己家孩子可能和明智學堂殺人案有關。
可是現在的怪異事物,完全脫離她的理解。
“這求來的平安符為何會……為何會這個樣?”
青羽仙子不是很相信徐三娘與劉炳然。
但是現在徐三娘完全是重傷。又打上了鎮靈符就算是徐三娘有古怪,現在她也完全不懼。
魏王武啟勝看著青羽仙子略有所思,開口道。
“你是不是想去黃山廟去看看?”
青羽仙子快慰一笑點點頭。就在這時昏迷的胖侍衛也悠悠醒來。
吩咐過了衙役保密,留著幾人照看劉炳然的母親王氏。
魏王武啟勝帶著一個捕快與劉炳然回到余城縣。
去驛站牽出馬匹,眾人就朝著黃山廟而去。
這帶路的捕快剛好就是馬全,馬全與劉炳然同乘一匹馬。
馬全剛在在院外戒備,雖然對于院里的事情不清楚,但是還是感覺有古怪。
但是他對于這些古怪離奇的事,多少有些免疫力。
畢竟時不時還能和一頭會說話驢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