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全微微一笑。
“兩位不是本地的吧?”
二人都是點點頭。
年輕的那位說道。
“這余城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
馬全帶著二人往客棧的方向走。一邊走一邊將這余城書院的事講了一遍。
到了客棧馬全拿出自己的腰牌,查了二人的文牒隨后離開。
店小二正要帶著二人上樓。
客棧門口傳來一道聲音如同洪鐘。
“店家投宿!”
這人身高九尺出頭,濃眉大眼國字臉,虎背熊腰麒麟臂。
身穿灰藍打底的布衣。外面套了一件黃色長披肩。腰里別著一只鈴鐺。
左手拿著一幌子,上面寫著算命看相,測風水,去禍祈福。
掌柜的連忙招呼。
“呦大師里面請,里面請。”
這樓梯上的老者微微皺眉。催促了下小二就上了樓。
二人進了房間又吩咐店小二送些酒菜。
“爹,吃過飯我就上街去打探打探。”
老者看了一眼自己的干兒子。點了點頭。開口道。
“小心些,你那妹子是有罪之身。她當時給我傳的信說來著余城。但是保不齊途中有所變故,你一定要注意。”
年輕人給老者倒了一杯水,回應道。
“爹你放心吧,若是感覺風聲不對我會立馬回來。”
老者點點頭。
這老者正是小雅宅之中張巧兒的父親,張北山。
至與這年輕人是這張北山前幾年收的徒弟,叫胡來。
雖然叫胡來,但是人家一點也不胡來。而且干活辦事深得張北山的喜愛。加上這幾年的變故,胡來多次救自己師父危難之中。
后來張北山就收了胡來當義子。
張北山與胡來在房間吃喝。
樓下壯碩的風水先生也在吃飯。
平時飯店這客棧也是很熱鬧的,但是現在余城禁嚴。所以這客棧也顯得冷清。
就算掌柜見多識廣,不過看著位大師也感覺真不像個算命的。
這身板說一拳打死牛他也信。
看著大師吃喝完事在喝茶,掌柜有心想試試他。
“大師,您這算命看相多少銀子啊?我想請您看看。”
這壯碩的大師扭頭看著掌柜的微微一笑。
“掌柜的來測便是,若是我算的不準。分文不要而且任憑你打我三拳。若是我算的準。您自己看這給。”
聽這大師這樣說掌柜的知道,這人是有所依仗的。
這大師給掌柜的看手相,胡來下了樓。和店小二吩咐給樓上送些熱水,就出了店門。
時間剛好午后,太陽更是毒辣。
這胡來七拐八繞,和人打聽來到驛站。
看到驛站門口栓這一匹黑馬,馬鞍之上掛著一個巴掌大的三扣繡包。
胡來進了驛站,與這驛站管事說了一句話。就被帶到驛站的后院。
胡來來到后院,對著后院里的中年男子微微行禮。
那中年看了一眼胡來說道。
“那老賊安頓好了?”
胡來點點頭說道。
“安頓好了大人,只不過這余城有禁令。讓那老賊有所起疑。”
中年男子喝了一口茶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