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塵道:“這粥只有一碗,既然碰掉了,那你就餓著罷,現在梳洗隨本王進宮。”
“王爺,您怕不是忘了自己昨日說什么了吧?妾身如今正閉門思過呢!”
呸!狗男人,不跪下來求她,休想她會進宮,誰怕誰!
君墨塵嘴角勾起恰當的弧度,冷冷一笑:“在王府,本王說什么便是什么。”
月云歌沉默不語,內心腹誹:我就不聽,你能把我怎么著?有本事打死我啊狗男人!
聽到她一口一個狗男人,君墨塵冰冷的眸中壓抑著怒火,磨牙切齒道:“趕緊起來梳妝打扮進宮給皇祖母施針,不可怠慢!”
“妾身今日身體不適,王爺昨日給妾身灌的藥太猛,妾身如今一陣心悸,肚子沉痛,頭昏腦漲,虛弱無力……”月云歌趴在桌子上,演繹了什么叫病美人。
她把所有能代表身體不好的詞語都用上,生怕君墨塵聽不懂。
君墨塵譏誚,站在一旁看她使盡渾身解數,就是不為所動。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他可不會相信這女人開口說的任何一句話。
見他想看猴子一樣看著自己,月云歌不再作妖,理了理自己一頭秀發,喚來竹桃更衣。
“王爺,妾身要更衣,勞你在外等候。”
“怎么?本王的妻子,本王見不得?”
“能見。”月云歌挑眉,聳聳肩。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男的看了,無所謂哎,只是被這狗男人看到,還是覺得虧!
聽到這個心聲的君墨塵怒氣忍不住,抬手握拳蓄力,狠狠砸到旁邊的桌子上。
砰!
桌子四分五裂,一陣木屑灰卷起。
月云歌和竹桃嚇得內心一個咯噔。
這男人真的是屬狗的,就是瘋狗,這一大早的動不動就發瘋。
君墨塵剜了月云歌一眼,黑眸中的怒意層層疊加,戾氣夾著殺意,恨不得將她掐碎。
月云歌癟嘴,不再看他,拉著竹桃進了屏風后面。
該死的女人!
沒皮沒臉,不知羞恥!
君墨塵扭頭走出去,在院子里對著粗壯的大樹錘了幾下。
不是第一次給男人看,那第一次給的是那個奸夫嗎?
給那個奸夫看就不虧,給他堂堂碩南王看就虧是嗎?
好!好的很!他就不信查不出她的奸夫是誰!
到時候他要將這對狗男女大卸八塊喂狗!
屋里。
月云歌早已梳洗好,但就是不動,坐在鏡子前有一下沒一下地把完自己的小辮子。
“王妃,王爺還在外面……”竹桃小聲提醒。
“你去跟王爺說,就說我餓了,實在走不動,不吃東西的話,只怕到時候給太后施針都會手抖,一手抖那就容易出差錯。”
“是……”唉,我滴王妃喲,您這樣不就是上趕著跟王爺吵架,讓王爺生氣嗎……
竹桃來到院子,將月云歌剛才叮囑的話說給君墨塵聽。
意料之中,君墨塵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