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云歌知道自己栽了,出師未捷身先死,這逃出來還不到半個時辰,就被逮住,她要是不出去,到時候軒味齋掌柜就會被自己被連累。
起身推開門,她喟然道“我在這里。”
所有人齊刷刷看過去。
【不愧是狗男人,這狗鼻子就是靈驗,這能都嗅到我在哪!】月云歌內心抱怨。
君墨塵冷冷一笑,肅穆道:“來人,把這兩個丫鬟抓起來,膽敢攛掇王妃跑出王府,罪該萬死,拖回去杖斃!”
月云歌臉色大變,展開手將竹桃和憐兒護在身后。
“王爺有事沖著我來,不許動她們,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逼她們跟我走的。”
“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本王說不?”君墨塵冷漠地掃了月云歌一眼,這該死的女人,竟敢跑,他不打斷她的腿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看著侍衛步步逼近,月云歌驚駭地盯著君墨塵:“王爺要如何才肯放過她們?”
見她著急了,君墨塵唇角勾起若有若無的笑容,眼中晦暗難明:“本王向來說一不二。”
侍衛已經把手伸過來,竹桃和憐兒嚇得臉色發白,全省僵硬,連躲都不知道了。
月云歌見狀,一咬牙一跺腳,抓起旁邊桌子的碗,砸碎后將碎片伸到自己脖子上,手微微發顫,威脅道:“王爺,不知這樣可有資格說不?”
“你為了兩個賤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君墨塵瞇起眼睛,語氣兇狠。
軒味齋的掌柜和伙計呆若木雞地看著,完全不知道用什么言語去形容自己的心情。
月云歌泰然自若:“王爺只需回答可不可以即可。”
【對于他來說,竹桃和憐兒是下人,但對于我來說,她們是在王府陪伴我卻忠心護主的人,對我來說比他還重要,他懂個屁!】
君墨塵銳利的眸子瞇起,聲音低沉:“在你心里,她們比本王還重要?”
月云歌不由得一怔。
【這男人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他怎么知道我現在在想什么?還是說這是巧合?】
“王爺說笑了,王爺在妾身心里自然是最重要的,王爺若是吃醋,也不該吃兩個婢女的醋,妾身與她們都是女兒身,做不出對不起王爺的事!”
竹桃和憐兒眼珠子都要瞪掉地上:王妃在說什么?
掌柜和伙計尷尬地在一旁。
本來還劍拔弩張的形勢,愣是卻被月云歌三言兩語給繞到君墨塵拈酸吃醋的分面上。
“口是心非!”君墨塵背著手,輕嗤一聲。
“王爺又不知妾身心思,怎能冤枉妾身口是心非呢?”月云歌淺笑,手上的動作未曾松動分毫,內心囂張道:【我就是口是心非了,狗男人你能拿出證據嗎?呸!】
君墨塵拿月云歌一點辦法都沒有,關著她,她想跑,不關她,她也想跑。
“跟本王回去。”
月云歌也妥協了,她看了一眼在場的人,說道:“可以,但王爺要當著掌柜的面承諾回去后不得懲罰竹桃和憐兒。”
躺槍的掌柜訕訕地摸了一下鼻子,心想王妃大人你這是把我往坑里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