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云歌聽到肋骨斷裂的聲音,但他連哼都不哼一聲。
這樣的人,要么是忍耐性極強,要么就是啞巴。
在他松手之際,她將右手攥著的麻醉劑注入他的體內。
“憐兒,找繩子過來將他們捆住。”
月云歌過去搜老嫗的身,將自己的銀鐲拿回來后,冷冷看了老嫗一眼:“你千不該萬不該對我們動了壞心思。”
老嫗眼珠轉了轉,想要求饒,但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小姐,這位公子還趴著。”憐兒提醒道。
想到君若言還沉浸在游戲里,月云歌摸了摸鼻子,悻悻道:“越兒,游戲結束了。”
君若言沒有吱聲,這可把她嚇了一跳,過去查看才發現,這小子是困得睡著了。
月云歌哭笑不得地讓憐兒把他背去柴房將就一晚。
想到剛才那矮胖男人的咸豬手,她掏出自己那精美的手術刀,對上那只碰過自己的手。
“剛才是這只手碰的我吧?”
月云歌手起刀落,將矮胖男人的手筋挑斷,瞬間鮮血噴灑出來。
矮胖男人驚恐萬分,但卻感受不到一絲疼痛。
“你們放心,不管我對你們做出什么,你們現在都不會痛。”
語畢,她又看向那個高瘦男人,將他碰過自己的手的手筋也挑斷。
做完這個,她看向罪魁禍首老嫗:“你說我該拿你怎么辦好呢?”
“你的心這么黑,要不把你的心掏出來吧?”
聽到這話,老嫗瞪大眼睛。
看著那越來越靠近自己的手術刀,嚇得兩眼一翻,昏厥過去。
沒勁!
月云歌擦干凈自己的手術刀,收回儲藥空間,起身路過飯桌的時候停下來。
最后想了想,將那被下了迷藥的湯強行灌他們喝下,隨后關上門。
一晚上過去。
月云歌天未亮就醒來,走出來便看到憐兒坐在院中的凳子上抬頭望天,愁緒萬千。
“憐兒。”
“小姐。”憐兒回神。
想到自己還沒自我介紹,月云歌莞爾:“我姓月,名云歌。”
憐兒笑了笑,喚道:“云歌小姐。”
月云歌頷首,坐在憐兒身旁,跟憐兒聊了幾句便去廚房弄吃的。
天光大亮,君若言睜開眼發現柴房沒人,紅著眼眶跑出來。
皇兄和邵嬤嬤都不在身邊,他只有皇嫂了……
看到廚房忙碌的身影,他那慌亂的心安定下來。
吃過早飯后,月云歌將干糧收拾好,讓憐兒帶上一把柴刀,連同那倆男人的弓箭。
“云歌小姐,這些人怎么辦?”
“拖出來,然后將房子一把火燒了。”讓他們留下性命已經是她開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