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話,在場的五人除了唐崧岳自己有些不太舒服,但是他還是克制著自己的不滿。
畢竟他的婚姻不是他自己能左右的,背后涉及到的是秦、唐兩家,而且秦瑜斐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所以他心頭也默許了秦瑜斐的話。
洛靜矜看著秦瑜斐遞過來的手,往后退了半步,說道:“秦小姐您好,我是洛靜矜。”
秦瑜斐尷尬的抽回自己的手,傅流年見狀打趣道:“我還以為洛小姐是因為看不慣我們這兩個大老爺們,才不想跟我們握手,現在看來洛小姐不是針對我們兩個。”
洛靜矜微笑著搖了搖頭,解釋道:“我的手不干凈,就不要攪擾到其他人。那唐先生、傅先生、秦小姐,我就先告辭了。”
秦瑜斐聽到傅流年的話,心頭的不適這才得到緩解。眼見洛靜矜主動告辭,她的臉上明媚笑容更加動人了些。
一直沉默不語的唐崧岳,見到洛靜矜出聲告別,開口問道:“洛小姐,你住的地方挺遠的,需不需要我派人去送你回去?”
未等到洛靜矜出聲,一旁裝睡的靳葉秋跳了起來,替她拒絕道:“不需要,有我送洛醫生回家,不勞煩唐先生了。”
一旁的秦瑜斐聽到靳葉秋這般語氣,一向注重修養禮儀的她,臉色變得有些異樣,古怪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朝唐崧岳看去。
“呦,你這丫頭也來了?不過你這個跳脫的性格,你能聽得懂音樂會嗎?”傅流年一看到靳葉秋,就忍不住揶揄道。
“你還說我?我聽不懂,你就聽得懂了?”
“對不起,你去網絡上搜一搜,我傅流年還拿過音樂大獎,當然懂得欣賞。反倒是你,整天追劇的宅女,你聽得懂嗎?”
二人僅有幾次見面之緣,卻跟歡喜冤家一般,一見面就忍不住互相挖苦對方,生怕自己落入半點下風。
靳葉秋被傅流年懟的體無完膚,忍不住吐槽道:“那又怎樣?你不還是偷吃我零食?信不信我給你曝光到網上!”
傅流年氣定神閑,雙手插在褲袋里,酷酷的說道:“你發唄,大老板就在我面前,你就算發了,他也會找人給你刪了。”
唐崧岳看到這兩個活寶一唱一和的態勢,正色道:“我覺得有必要給傅先生找些工作了,不然整天賴在家里不走,討人嫌。”
“老唐,你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是誰打電話說讓我回來,現在又嫌棄我了?”傅流年眼見唐崧岳加入靳葉秋的陣營,氣憤道。
“切,別說別人,換做是我,身邊一直有個蒼蠅飛來飛去,也會覺得心煩。”靳葉秋見到唐崧岳出聲幫自己,乘勝追擊的挖苦道。
唐崧岳聽到靳葉秋用蒼蠅來形容傅流年,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這家伙自從回來以后,整天吃他的住他的,還花他的錢,活脫脫就是一個光棍。
傅流年見到唐崧岳點頭,氣極反笑說道:“好你個老唐,你一個電話,我大老遠從巴黎連夜飛回來,現在你又嫌棄我了?”
“我也給你補償了,但是這不是你成天躲在我家的理由。”唐崧岳斜睨了傅流年一眼,淡淡說道。
傅流年還想說些什么,秦瑜斐則是捂嘴輕笑,解圍道:“流年,你們都吵了二十多年了,你還不知道崧岳什么脾氣。他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見到秦瑜斐出聲圓場,傅流年悶哼一聲不再追究,唐崧岳也不再繼續嘲諷傅流年,沉默了下來。
一旁洛靜矜一直冷眼看著幾人的玩鬧,臉色沒有絲毫變化。秦瑜斐心頭也有些嘀咕,這個女人不會是有什么隱疾吧。
不過豪門的修養氣度自然不會讓她表面上顯露出來,她沖著洛靜矜點了點頭,說道:“那洛小姐,我們回頭見,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