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流年看到她這樣嘆了口氣,安慰道:“你說你何必要過來受這個刺激呢?洛醫生多半勸你不要來,你怎么不聽她的?”
靳葉秋抽著鼻子,悶聲說道:“素心讓我過來,我肯定要過來,當時哪有想過會是這樣。”
傅流年翻了翻白眼,教訓著她:“她讓你來你就來?你也不仔細想想這場宴會的目的,說句實話,那丫頭也是腦子有問題,閑的沒事讓你們來干嘛。”
靳葉秋不理解傅流年的意思,只把他當做是來幸災樂禍的,冷哼道:“你沒義氣就不要怪我有義氣!”
“義氣?你以為你和她有什么義氣可說?你是能幫上她什么忙?還是有什么利用價值?”傅流年哂笑道,把靳葉秋懟的啞口無言。
“清醒點吧,我看洛靜矜把你慣得太厲害了,一點社會經驗都沒有。以后洛靜矜要是把你辭了,你該怎么辦?”
傅流年說的很現實,靳葉秋被他說的話深深刺痛。他瞥了她一眼,說道:“你不要覺得我是在挑撥你們,遲早有一天她也庇護不了你,到時候你還能依靠誰?”
靳葉秋想反駁,可是她卻無話可說,低下頭認真思考著傅流年的話。見狀,傅流年也不再說話,起身來到二人的餐桌前。
他教訓靳葉秋的場面二人早就注意到了,只不過洛靜矜也沒有阻止,傅流年說的那些話她講不出來,但是她需要讓靳葉秋明白這些。
秦瑜斐似笑非笑的看著傅流年,說道:“我對你的印象還保留在小時候,看來今天我需要重新審視一下你了。”
“說這些帶刺的話惡心誰呢?”傅流年翻了翻白眼,他一向肆意妄為,說話之間也沒給秦瑜斐多少面子。
秦瑜斐早已習慣他的隨意,反而是洛靜矜帶著維護意味說道:“傅先生挺熱衷于八卦和教訓人呢?不知道你身邊人是不是常被你教訓?”
“洛醫生,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夠意思了。是你讓我幫忙教訓的,結果反過頭來怪我,這算不算是好心沒好報?”
傅流年慵懶的躺在一旁,洛靜矜則是笑吟吟說道:“傅先生,我什么時候讓你幫忙了?你可不要污蔑我。”
傅流年懶得和她爭辯下去,洛靜矜也是淺嘗輒止,三個聰明人相視一笑,反倒是另一邊的靳葉秋神色變幻,不知在想些什么。
“洛醫生,等過些時間忙完了,我請你去我家,我親自下廚。”秦瑜斐和她聊的開心,她的身份鮮有朋友,反倒是在洛靜矜面前她能一吐心中苦悶。
二人和諧的場面讓傅流年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兩個人什么時候這么熟了?她們不就才見過幾面?
不同于男人建立友誼,女人建立友誼有時很簡單,如靳葉秋和唐素心脾氣相合,僅僅一會兒就建立了友誼。
而一向內心寂寥的秦瑜斐得到了洛靜矜的理解,二人也很快成為了朋友。傅流年百思不得其解,往嘴里送了一塊肉,說道:“小心,她做飯很難吃。”
“傅流年,前幾天被素心說了一通,拿我開心呢?”秦瑜斐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氣的回懟著他。
剛走來的唐素心聞言,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說道:“他就是這樣,瑜斐姐,要不咱們兩個跟我哥說一聲,把他丟出家門吧?”
“我同意,他的話現在越來越多了,我怕崧岳被他傳染。”秦瑜斐在一旁附和道。
傅流年看了看眼前的三個女人,還有遠處怒視著他的靳葉秋,他心頭不禁罵道。
還有沒有天理了?我雖然話多了些,但是不都是說出了你們的心里話嗎?不感謝我就算了,還聚在一起對付我。
得不到理解的傅流年嘴角抽動許久,最終什么話也沒說出來,忿忿不平的對盤中的牛排發泄著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