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身下的她一眼,而后他握著她的下巴,在她的面前狠狠的嗅了嗅,說道“多好的女人啊,真可惜”
她還沒反應過來什么意思,只見男人立刻站了起來,在她的大腿處劃了一道,立刻逃離了這里。
等到遠處的人跑了過來,她才發現原來是巡警,其中一個人問了一句,緊接著追了上去,另一個把她送到了醫院。
慶幸的是傷口不深,然而傷口的位置卻很尷尬,離她那里只有短短一段距離,而且可能會留下疤痕。
她給公司請了假,并沒有說明理由,只是說自己住院了,是胃病。她一個人在醫院里躺著,這件事她誰都沒告訴。
等到她出院的時候,她總是忍不住回頭看,可是每次她總能看到有人躲閃著她的目光,帶著黑色帽子插著口袋,特征就和那個人一模一樣。
她裹緊自己的衣服,匆匆離開。可是她總覺得身后有什么人跟著自己,她走著,他也走著;她一跑,他也跟著跑。
可她一回頭,卻只看到有人四處看著,行跡十分詭異。這讓她開始害怕起來,她趕忙把自己的住處換了,自己也買了車。
然而這并沒有讓她感到安心,反而她卻覺得自己身邊總是有人盯著她,這讓她在工作和家里都不能得到放松。
就在這時她的家里也出了事,正如靳葉秋說的那樣,她與家人的關系并沒有那么好。
她有一個吸血鬼般的哥哥,自從她讀大學以后,每個月她兼職掙的錢有一部分都要被她哥哥要走。
工作以后這樣的事情就更多了,她也想過反抗不給,可是她只要一斷,她母親就必定給她打電話哭訴,還用道德綁架。
說什么她早晚就要嫁人,她哥哥不堪大用,作為親妹妹補貼一點又怎么了她不答應,母親就追到她公司,弄得她臉面無光。
工作兩年多,她從不敢和同事、朋友出去吃飯,這兩天她每個月工資剛發下來,她就要給家里補貼,就連信用卡和車貸都差點延期過幾次。
若不是靳葉秋替她還了幾次,她現在早就被銀行抵押逼債了。然而這些吸血鬼依舊不滿足,他們還要更多。
她不止一次都在想,自己為什么要生在這個家庭,可是她又不能擺脫家人的陰云,只要她有一天不給錢,家人就會跑到她樓下或者公司大鬧一場。
這種事情不是一次兩次了,就連上司都找過她好幾回,讓她好好管束一下家人,否則就要把她炒魷魚。
精神上的雙重折磨讓她不堪重負,終于有一天她感覺到自己的聽覺變得異常發達,她能聽到屋里總是有著不尋常的聲音。
就算她坐在車里,她也能聽到發動機那里傳來的不和諧的聲響。等到她一回頭,就從后視鏡里看到有個車一直跟著她。
她開始變得神經兮兮的,很容易被人驚嚇,并且在工作里她也沒有以往的冷靜,只要別人和她有一點意見相左,她就氣的和別人吵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但是她知道在她的背后一直有一雙眼睛盯著她,等待她放松的那一刻,然后給她致命一擊。
她越來越無法入眠,閉上眼睛她就感覺到屋里有人,等到她走到客廳,她又感覺到臥室窗外站著一個人。
她感覺到自己無時無刻不被人盯著,甚至周圍人都想要害死自己。在一次大會上,因為這種莫須有的懷疑她和組長吵了起來。
可這并沒有讓她放心,反而讓她變得更為偏執,同樣也更加畏懼。她能感覺到自己身后總是有一雙甩不掉的眼睛,等待著她作為獵物放松的那一刻。
隨時等待著取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