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你們只是普通朋友”林墨不理會她,只是說在普通兩字上的語調重了許多,洛靜矜看自己說她不過,索性就不再搭理她,一個人往樓上走去。
林墨見狀輕哼一聲,看著唐崧岳的背影,她突然很想李瀚閔了。她趕忙搖了搖頭,現在可不是想兒女情的時候,還是先照顧好洛靜矜再說。
門外,蒲玄機看到洛靜矜的神情有些失落,而后他把車座一調躺了下來。雖然他知道自己留不留在這里都一樣,但是他還是不想離開她。
喜歡你這么久,從來沒和你說過自己喜歡你,既然這樣,那我就用自己的生命守護著你。
蒲玄機這么想著。
翌日一早,唐崧岳請的那位醫生來到了洛家,是一個女醫生,看上去年紀不小,起碼有四十多歲了。
洛靜矜拗不過唐崧岳,只好由著他安排。夏相約檢查完洛靜矜的病情,又看了看康左定開的藥,微微頷首。
看來這個叫康左定的年輕人也不是什么庸醫,只不過唐崧岳讓她這把老骨頭來給洛靜矜看病,自然不能胡塞過去。
夏相約嘆了口氣,然而在林墨眼中還以為洛靜矜病入膏肓,緊張問道“夏醫生,靜衿她不會有什么事吧”
“哦,她啊,說是沒事也算沒事,說是有事也算有事。”夏相約這才回過神來,而后她看著洛靜矜感嘆一聲。
“小姑娘,也不知道你福氣怎么那么薄,命都快沒了還天天想個不停,真不知道慧極必傷的道理”夏相約看到洛靜矜一直蹙著眉頭,伸出手來給她揉開。
洛靜矜微微一笑,并未說話。夏相約嘟囔了幾句,而后帶著她往醫院走去,誰讓唐崧岳那臭小子威脅她,一定要讓洛靜矜盡快能下地行走。
坐在車上的夏相約想到那臭小子的話,不由得吐槽道“又不是你媳婦,敢威脅老娘,等我忙完這陣子,我非要把你家給拆了”
林墨微微一怔,隨后偷偷看著坐在后座上的洛靜矜。只見洛靜矜還是一如往常閉著眼睛,只不過臉頰不知是羞惱還是熱的,布滿了紅霞。
一大早,藍青赤就下床從酒窖里拿出一瓶酒,正當他準備品嘗的時候,紫海云看到他這副萎靡不振的樣子,一巴掌把酒摔在地上。
藍青赤也不惱,只是趴在地上拿著醉酒瓶,趕忙把里面的酒往嘴里灌著,嘴上還嘟囔著“這可是好酒,可不能浪費了”
“我真是上輩子做了孽,這輩子才有了你這么一個兒子”紫海云怒其不爭的罵著他,然而藍青赤卻看都不看他一眼,只顧著喝著酒。
紫海云怒氣沖沖的離開了這里,藍青赤則是失魂落魄的看著西邊的方向,那里是姐姐和姐夫的家,現在住在那里的是他的外甥女。
“靜衿啊,我記得她長得很白,跟她媽媽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老舅我沒什么用,幫不了你太多,你可不要怪我。”藍青赤喃喃自語。
隨后一旁有著傭人走過來的聲響,藍青赤立刻閉上了嘴巴,又裝作一副瘋癲的樣子,在那里喝著酒。
紫家最后的良心只有裝瘋賣傻才能活到現在,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