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一來,監視的人就會感覺到異常。
鳴人本體則坐在雪之國思考如何瞞過所有人無聲無息地弄沒一個現在還不知道在哪的人。
原著里僅僅出現了交易地點,在一座橋,但交易前他們隱藏在哪誰知道?
也不能說不知道在哪,最起碼鳴人還是能猜到他們大概在木葉兩天路程的范圍內的。
但這有什么用,我總不能把十尾拉出來讓他把范圍內的人都核平了吧。
“哈哈哈…小鬼,你又輸了,嗝…”肥狐貍很高興,已經下了八盤了,他一直在贏,樂的肚皮直顫。
鳴人已經考慮了四十多個方法,寫出來都夠一萬多字了,還是沒能想到一個完美解決這個如何無聲無息弄沒鎖前村那幾個人的方法。
而且連哪座橋在哪他都不知道。
在狐貍精肚皮上下起伏的鳴人捏了捏眉心,愁道:“大狐貍你樂的時候能不能別動肚皮。”
這狐貍肚皮彈性太好,彈起來一時半會都停不下來。
“嗝…”
你能不能別嗝了,聽的我都忘了狐貍怎么叫了。
然后鳴人愣了,狐貍應該怎么叫來著?
“嗝,你管我。”狐貍精不屑道。
“來,再來。”
在鳴人總算考慮到一個不算可行的方法之前,狐貍因為下棋高興喝倒了…
把熔爐抬到睡著的狐貍頭前面,鳴人站在腳手架上笑著撫摸狐頭。
一直想擼狐貍頭,現在總算找到機會了。
隨手開一個傳送門,鳴人來到了波之國,他要找達茲納,問問他知不知道木葉周圍橋的分布。
達茲納是個造橋專家,是圈內人,對這些應該有了解。
剛到達茲納家門口,鳴人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魚腥味。
門前爺孫和兒媳三人在各自忙活著。
“老頭兒,你們這是干嘛呢?”
“稀客啊,你怎么來了?”達茲納手里拿著碾子,在碾草。
“過來問你點事。”
達茲納放下工具,笑道:“我前兩天看到大橋下成片成片的死魚,以為被人毒死的,一開始大家還恐慌一陣,后來讓狗試了發現沒事,我靈機一動想到了用草藥藥魚這事,這兩天大家在山上找了好久,總算找到一種對人無害還能藥死魚的草,這正制成藥水呢。”
“那他呢?”鳴人一指正拿著個大土罐忙活的伊那利。
“那是土雷,炸魚用的。”達茲納洗洗手把鳴人屋里:“話說你來啥事?”
老頭你厲害,讓一個熊孩子抱著地雷玩。
你們這又是炸魚又是藥魚到底和誰學的?不知道犯法的么?
“我來問你點事。”兩個世界法律不同,鳴人也不想管那么多:“老頭兒,你知道木葉周圍有哪些橋么?”
“知道一些,你要干嘛?”
“我在木葉開了個小池塘,準備建個湖心島再弄個小橋玩玩,但弄成什么樣的我還要觀察觀察再說。”
“要造橋你找我啊,我是專業的,而且你幫了我們波之國這么大忙,這次我免費幫你!”
“算了,你造橋太慢了!”
達茲納氣的胡子都立起來了:“我造橋慢!?你去打聽打聽我達茲納的大名。”“著名的海心大橋,我一年半就完成了,彩虹大橋,我不到一年就完成了。”
“還有神無毗橋,我當年三個月就建成了!你居然說我慢!”
臥槽,神無毗橋居然你建的!合著你才是火影的萬惡之源啊!
還三個月就完工了!?那豈不是說帶土出事是因為你這豆腐渣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