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界格局動蕩,但凡戰爭嗅覺靈敏的人都能感覺到那股風雨欲來之勢,戰爭的陰霾籠罩整個忍界。
在這種陰霾下,物價波動,任務減少,各村高層都愁眉緊鎖,而某位與整個忍界格格不入的事件發起者卻依舊的歡樂。
甚至歡樂到吃起了東北著名美食-龍肉燉酸菜。
終結之谷,兩座巨大的雕像相對而立,分別是初代千手柱間和他的基友宇智波斑,此刻鳴人正和佐助對坐在桌前,桌上菜品三五個,旁邊熱著一壺茶水。
此情此景,本應由佐助問上一句“鳴人久歷四方,必知當世英雄,切說幾個來聽聽”的氛圍硬生生被桌上的一鍋酸菜拉低到了“走,去村口老斑家整兩口”的水平。
一個多月時間,酸菜已經腌好了,因鳴人的隨緣腌法,十缸酸菜成了一缸,一缸被順風玩碎,雖然不知道它怎么玩的,但它就是打碎了。
剩下的八缸爛了,打開那一瞬間鳴人被熏的眼淚都下來了,那臭味,堪比化糞池,現已加入鮫肌豪華套餐。
畢竟節約糧食是中華傳統美德。
盯著熱氣騰騰的鍋,鳴人呢喃道:“應該好了吧。”
酸菜好燉,龍肉較柴,為了燉爛龍肉,鳴人還特意用螺旋手里劍打了一遍,現在半個多小時,應該差不多了吧。
“不管了。”空中的氣味讓鳴人甚是懷念,抄起筷子夾了一筷頭,呼幾口氣,送入嘴中。
不過也不知道是基因就沒這傳承,還是身體不適應,或者做的不好吃,這一口下去,味道有點怪。
鳴人感覺是身體不適應,又夾起一筷子呼聲,對著佐助說道:“來一口?”
佐助筷子飄忽不定,內心猶豫,這東西…它能吃么?莫非他在報復當初那顆兵糧丸?
本著小心無大錯,佐助放下筷子,問道:“你真要打?”
“吸溜…嗯。”
“最多拖一個。”佐助說道,和草忍村不同,云隱高端戰斗力眾多,以現在自己的實力,哪怕極限發揮,最多也就拖住一個。
“不用。”
人家一萬人多人,你拖一個有屁用,萬一你再被奇拉比打碎了胸腔,我不還得去救你?
“你怎么不吃?”
佐助手一頓,轉移話題失敗了嘛。
就在佐助想以什么理由拒絕之時,旁邊的傳送門內傳來了天天的聲音:“咦,這次是聚餐嗎?”
有用的來了,鳴人微微一笑,說道:“是啊,來一口?”
天天走出傳送門,看著鍋里那不明物體,疑惑道“這東西,它能吃嗎?”
最終,佐助和天天也沒吃上一口,一鍋都被鳴人吃了,兩人僅吃了其他小菜。
缺乏嘗試精神。
心里嘟囔了一句,鳴人讓分身送走佐助,本體帶著天天傳送到一處山腳下。
天天環顧一周,并未發現可疑物品,疑惑道:“這次又封什么?”
鳴人拍了拍旁邊的山,說道:“它。”
這山是鳴人特意選的,山呈錐型,高百米,初步估計地面直徑大概400米,通體巖石,站在山腳下,能清晰地看到山上有明顯人工挖掘出的凹痕,凹痕螺旋狀自上而下,很像膛線,那是鳴人親手挖的。
天天僵硬的抬起頭,飛快低頭,然后左看右看,最后把卷軸丟給鳴人,拔腿就要跑:“我給你卷軸,你去找別人吧。”
鳴人立馬拉住,天天不斷掙扎:“這次真不行,太大了。”
“相信我,你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