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向左一步,正好與一個路人擦肩而過,說道:“水之國國都,怪點正常。”
水之國內亂嚴重,屠殺血跡家族,血霧里,再不斬刺殺大名,讓幾個大事件讓這個國家政治格局很亂,自上而下造就了一種很微妙的氛圍。
分身剛跑到這時候鳴人就感覺到了,和火之都那種小不夜城不同,這里的人更多的給人一種茫然的感覺,不知道明天會怎樣的茫然。
生活還在繼續,但他們缺少活力。
不過這和二人無關,他們是逛街的。
兩人走在街上,回頭率極高,兩個瞎子逛街還什么也不撞回頭率能不高么。
雛田把筷子放到鳴人嘴邊:“鳴人君,啊。”
鳴人張嘴,入口滑膩,有股魚味,還有股青草香,不禁問道:“你給我吃的什么?”
“不告訴你。”
正所謂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吃遍五大國。
兩人按順時針的順序,花了一下午時間,從水之國開始,繞著地圖吃了一圈。
“累了吧。”感受手心的汗,鳴人問道,開了一下午白眼,消耗也不小的,然后把手伸了過去,他也累,但是精神上的疲憊,**倒沒什么。
待雛田補完魔,鳴人把無名指放到自己嘴里:“嘿嘿,玉米味的。”
“誒。”鳴人的動作讓雛田措手不及,感覺周圍人全用曖昧的眼神看著她,舉著玉米棒不知所措,像一只驚慌失措的鴕鳥,關閉了白眼,躲避那些視線。
至于順風,已經因為麻煩丟回雪之國了。
“梆.”
“對不起,對不起..”
“哈哈哈。”
小姑娘給路燈鞠躬道歉的行為讓人群哄然大笑。
“怎么了?”依舊是個瞎子的鳴人問道:“受欺負了?”
誰這么不長眼敢欺負我媳婦,是不是沒見過一招從天而降的磚法?
“別問了。”再次開啟白眼,雛田也發現了窘況,拉著鳴人逃也似的跑開了。
傍晚把雛田送回家,鳴人也沒問出來到底發生了什么,時間還早,鳴人又傳送到小島,拉來了佐助。
幾個路燈點亮四周,鳴人前方身前漂浮著一個仙法·稽遁·死去活來手里劍,手持天牢火劍筆畫著,問道:“你說我要是把它插進去,需要多少查克拉?”
風遁丸子他會,火遁丸子他也會,但把二者融合,難度太高,所以鳴人另辟蹊徑,直接把火劍插進去再扔,但他不知道比例,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所以拉來了佐助。
他那雙眼睛就適合干這個,連天照他都能用完美比例打入螺旋手里劍。
佐助寫輪眼的目光在滑稽丸和劍上流轉,不過在丸子上停留的時間更多,說道:“多了。”
“哦。”聞言,鳴人減小查克拉輸入,火劍變小了一點點。
“多。”
鳴人又減了點。
“多。”
鳴人再減。
你就不能少放點查克拉?多也不是這么用的啊,佐助嘆口氣,飛速結印,然后舉著同樣的天牢火劍放到鳴人的旁邊比對:“這么多。”
我特么,鳴人當時就想一劍捅死他,你還能不能給人留一個專屬技能了?
想起原著二柱子教博人螺旋丸的場景,鳴人懷疑他連螺旋丸都復制了,影分身那更不用說了。
丸子表面逐漸變換,最后從滑稽變成一個小人指著遠方,上面配著蒼勁有力的字-滾。
“哦。”佐助原地不動。
“你怎么還不走?”
“怎么走?”佐助看向周圍的海面,我連這是哪都不知道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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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基地,首領位的佩恩看向鬼鮫:“怎么樣。”
“還可以。”鬼鮫咬牙切齒,來回追著分身跑一天,他累的不輕,最氣人的是他的水分身打不過鳴人的仙術影分身。
“我說還是趁早換基地的好。”白絕再次建議道。
“閉嘴,絕。”佩恩沒發話,小南先反駁了他,這個小國,是她們多年的心血,怎么能放棄。
“明天用象轉之術。”首領位的佩恩發話道,他不會輕易放棄這個地方,這是彌彥留給他的責任,也是他的家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