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折疊好地圖,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把地圖踹兜里說道:“你明天再去一次就好了。”
綱手這兩天被我氣得天天醉的不省人事,哪有時間看你報告。
“不用了,都一樣的。”男子仰脖舉著酒瓶,僅剩得一滴酒順著瓶口滴落到他嘴里,又晃了晃,發現一滴也無,男子笑了:“你說這世界怎么就這么不公平呢?”
放下酒瓶,男子雙手撐地,身體前傾。
“確實不公平啊。”鳴人沉聲的抬頭望月,他多少能理解男子得心情,但那又怎樣,只要沒死,日子該過還得過。
一揮手,哐當一桶酒砸在地上:“走之前喝個夠吧。”
男子聞聲回頭,思索了一會兒,拎著酒瓶走過來,彎腰打開酒桶上的小水龍頭,抬頭看著鳴人說道:“謝謝。”
嘭。
男子應聲倒地,鳴人收回手,向上拋了個信號彈,走進傳送門:“不客氣。”
回到家中,鳴人站在花灑下沖掉酒味:“我果然不會勸人。”
上輩子他釣魚時遇到過這種情況,他把對方喝倒了綁樹上打了110,而這輩子,他的處理方式基本沒變,只不過更直接了一點,結果也沒差。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不是說說的。
第二天一早,鳴人正推著鏟斗前行,突然感覺到鏟斗傳來得震動,很有規律。
從側面走出,就看到鏟斗側面不遠處站著一個人,拿著小石頭,丟到鏟斗上,正是昨晚得醉酒男人。
男人脖子像落枕一樣歪著,聲音沙啞得喊了喊,發現音量比不過極樂之箱,對鳴人打起了手勢。
“謝謝您。”等鳴人走到他身邊,男子深深鞠躬:“您昨晚說的沒錯,我今天在醫院醒來,就發現審批通過的公告在我床頭,真的非常感謝,您挽救了我得一生。”
說著,男子從旁邊拖過一個箱子打開,露出里面一米多長得卷軸:“我和醫生打聽了您得情況,發現您會再這修煉,所以特意帶著它趕來,請務必收下。”
鳴人捏著下巴,綱手加班了啊,看來我還得給她找點事做啊。
等等,你和醫生打聽我的消息?
正想著要不要滅口,卻見男子拿著的卷軸噗的冒出白煙,一個小小得火球冒出,堅持了不到兩秒就消失不見。
“雖然還是個半成品,但它可以保存一個忍術以備不時之需,無論攻擊防御都可以,還請務必收下。”
看到這種攻擊模式,鳴人總感覺很眼熟,忍不住問道:“你是研究啥的?”
“忍術的儲存與應用。”
“原來是你!”
指使我后兒子開掛的罪魁禍首!
鳴人這個悔啊,昨天我怎么沒一腳把你踹下去呢。
“您認識我?”
“不認識。”鳴人矢口否認,然后拿起他得卷軸看了看,眼珠子一轉,露出一個核善的笑容:“你們實驗室還需要贊助嗎?”
封一個小忍術能有多少傷害,打著一點都不疼,不如封個仙法·尾獸玉進去,那一打開得多刺激。
你說是吧,蛇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