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的生活和平常幾乎沒變,每日修煉,修煉完就回家和雛田在家里膩歪,兩個放了假的少年少女守著一個小破屋就像守著全世界,整日逗貓遛狗,氣得日足都想從族譜上把雛田名字劃了。
捏老婆逗媳婦睡狐貍精氣氣照美冥,小日子過得這個舒服,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鳴人感覺自己吃的太飽了。
正所謂溫飽思那啥,這具身體的精力實在是太足了,每天拖極樂之箱,踢斷好幾根鐵樁也發泄不完過剩的精力,可自己媳婦的年紀又不允許那啥,弄得被荷爾蒙刺激的鳴人每日輾轉反側,邪惡的雙手總想伸進被窩重拾前世的老手藝鍛煉麒麟臂。
不過每次抬頭看到狐貍精炯炯有神的雙眼他都克制了**,這一沖不就是現場直播了么?要不要先把它灌倒?
而且我都有女朋友了還手沖是不是有點太**絲了,最起碼也要讓女朋友幫忙吧?
最后鳴人想起了蝎的漱口水,每晚睡前都猛灌幾口蝎子毒,效果顯著,睡得香了,牙也白了,順便還起了幾顆青春痘。
合著我又到了青春期?
十五歲少年照著鏡子,憂郁的想把臉皮揭了。
除了身體青春期帶來的小小煩惱外,剩下的一個煩惱就是太忙了,研究白眼,研究尸鬼接吻,順帶研究研究不風,鳴人感覺自己每天都忙不過來。
蝎靠核心存活的生命形態鳴人還能理解一點,將重要器官都存在核心內也不是說不過去,不風的存在就完全超出鳴人的認知了,這女人連個器官都沒有,只有一團長頭發,就連她把轉化過程寫出來了鳴人也沒理解。
不止鳴人不理解,雛田這個小學霸也不理解,可鳴人又沒法找其他人一起研究,唯一能信任學識還豐富的好色老頭還跑了。
恩,他跑了,自來也靠得住,九尾能上十尾,明明是兩人一起研究螺旋丸飛天法,鳴人提供腦洞自來也提供理論,結果一個多月沒到自來也就堅持不下去了,留下一句不可能就跑沒影了。
螺旋丸實在是太穩定了,穩定到它能包容萬物,而這種穩定也讓它很難打孔,稍微有點破口它就炸給你看,一點情面不講。
兩人查閱了大量資料,就連火之寺藏經閣鳴人都溜進去翻閱了也沒找到一種理論上能支持給螺旋丸打孔的操作。
所以感覺浪費時間的自來也連夜卷鋪蓋就跑路了。
人家不想研究了鳴人也沒辦法,頂多也只能下次再見到了給他變個哪吒開開眼。
再加上偶爾去火之寺掃掃地,這大概就是鳴人最近幾天的全部生活。
另一邊,龍地洞。
佐助站在鏡子前,雙眼紫色眼影延伸在鼻梁骨交匯成十字,樣子不算好看,但佐助不在乎,不丑就行,只不過頭發中冒出的兩只小角卻讓他格外在意,右手成掌一掌插入墻壁,抽出后看看了手,明明掌控了這股力量他卻高興不起來,捏緊拳頭,懊惱道:“還是不如他么。”
白蛇仙人知道他說的是誰,長長的尾巴從柱子上卷出在空中打了個結,吐口煙說道:“你和他不同,他沒有執念,你有,修仙最忌執念,這份執念會變成心結鎖住你的心,讓你難以精進。”
尾巴往兩邊扯,把結鎖的更死,白蛇仙人繼續說道:“你越在意它鎖的越死,只有你放下時候,它才會解開。”
放下?如何放下?昔日一幕幕涌上心頭,佐助壓抑不住自己的內心,淡淡的殺氣外泄。
“咦…怎么解不開了?”白色蛇尾在空中舞動,任憑白蛇仙人怎么動,都有十幾片鱗片卡在一起。
田心神姬從墻中慢慢浮出,飽有深意望了眼佐助,淡淡答道:“這可能和您最近胖了有關。”
“哦?我也會胖?”蛇尾卷到眼前,白蛇仙人查看許久,可能每天都見,沒看出和以往有何不同。
正在這時,旁邊亮起紫光。
佐助連忙撤掉仙人模式,說道:“還請不要告訴他。”
幾秒后,鳴人拎著大袋子走出來,微微愣神:“您這又是玩的哪出?假裝海蛇洗澡?”
接觸這么久,鳴人發現白蛇仙人有一些小愛好,它有時候裝眼鏡蛇,有時候裝響尾蛇,偶爾睡覺還變成銜尾蛇,這條蛇比誰都會玩。
“海蛇是這么洗澡的?”白蛇仙人大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