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放下戒指:“組織傳信,迪達拉他弟弟追過來了。”
“我都看到了就不用你再說了好嘛!”飛段抽回血腥三月鐮扛于肩上,不屑道:“不要以為你得到戒指和衣服就是我們組織的人了,穿女人衣服的臭小鬼,看你那頭黃毛就令人作嘔,等會我就替你割了,然后用它把你尸體縫起來,喂,不能殺很不爽誒,就不能讓我把他獻給邪神大人嗎?”
“我只是在傳達必要的情報。”角都走到飛段旁邊:“不能,還有,你已經在透露組織的情報了。”
“說個女人也算透露情報?我們這么聞名一個組織要是沒有個女人其他人怎么看我們?一群只知道泥地里打滾的肌肉男?這對我以后發揚邪神教很有影響的,我可不想以后招到的都是一群成天只知道和男人玩的變態。”
“閉嘴,否則我把你嘴縫起來。”
從這氛圍就能看出來,曉組織這企業玩完是遲早的事。
女人?
曉組織的女人?
鳴人眼睛一亮,不由自主揪起衣領聞了聞。
鐮刀直指鳴人,飛段沖角都開口道:“看到了么,就像這種進化不完全的變態,招進來也是對邪神大人的侮辱,雖然他不喜歡男人。”
鳴人愕然,手指自己:“進化不完全?你在說我?”
“除了你還有誰?臉上的胡子怎么看都像條野狗,你是吃狗奶長大的?哦,不對,應該是吃狐貍奶長大的?”
我特么。
鳴人拳頭捏緊,想罵回去,發現自己好像完全不是對手,回憶前世做鍵盤俠時的雄姿,開始整理語言。
而在他身后,小櫻和分身落地,小櫻回頭看一眼不死二人組,然后迅速沖到阿斯瑪身邊。
“交給我吧。”挽袖綁發,小櫻拍拍井野,待井野錯開后,將耳朵貼在阿斯瑪胸口聽心音。
“哦,好。”井野看了她一眼,然后緊盯著阿斯瑪,阿斯瑪說話時她還在笑,可剛才阿斯瑪又吐血又讓她慌了神。
正所謂關心則亂,井野甚至忘了剛才自己是如何給阿斯瑪施展治療術的。
心音,肺音,聽完又用查克拉檢查,小櫻對井野微笑道:“心肌無力,肺部挫裂淤血,肋骨兩根,胃部輕微破損…”
一項項損傷聽得井野心驚肉跳,只是木然點頭,小櫻伸手拽了下井野馬尾辮:“干嘛這個表情,簡單小手術而已,又不是不能治,只不過他以后可能要少抽點煙了。”
井野回神,想想剛才小櫻好像沒說什么大病,舒口氣,捏緊小拳頭:“放心,他會的。”
“這才是我認識的井野嘛。”小櫻一把摟住她,對著鳴人分身問道:“現在走?”
傷的不嚴重,可不能拖,然而這一會打起來地形都可能打沒了,不是個做手術的好地方,小櫻知道鳴人也考慮的這點才問的,不然就以他那性格,早打過去了。
影分身,再砍死,亮紫光,一套流程的熟練度高到不能再高了,拿床把阿斯瑪放上面,分身抬起床走進傳送門。
矮人的床不夠長,阿斯瑪腿搭在外面,不過分身完全不管這點,不造成二次傷害就行,畢竟抱個大叔型男人也挺別扭的。
“我也去。”
丁次捏碎手中玻璃瓶,沖過來一把保住另一個分身,沖擊力差點沖碎分身,痛哭流涕:“謝謝,謝謝,回去我請你吃烤肉,全給你!”
分身奮力掙脫:“說歸說,你先把鼻涕擦一擦啊!!”
“咝。”丁次吸鼻:“恩。”
剩下的一人拉著井野,一人拉著小櫻,僅剩的分身伸出手:“要我拉你?”
“謝了。”鹿丸拋給他一個玻璃瓶,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走向鳴人本體。
阿斯瑪的傷勢報告他都聽了,能送回木葉鹿丸很放心,可讓阿斯瑪重傷差點致死這事他心里放不下。
想了三五秒,鳴人總算總結出回擊的話語:“嘴這么臭,你是不是沒死過?貴母當年生你時候怎么不用臍帶把你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