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風吹過,莫邪化作煙霧被吹散。
你們兩個人頭狗自己玩去吧,我不陪你們了。
“要一起過去看看嘛?”鹿丸起身問道。
“恩。”佐助點頭,走兩步后說道:“你,可以。”
佐助夸的很誠心的,恩。
“多虧你的眼睛。”鹿丸打個哈欠。
就是太懶了。
佐助加快幾步,挨著這個人他有種自己也要泄勁的感覺。
兩方人在樹干交匯,鹿丸抽回飛燕,鐵柱狠狠瞪了他一眼,拎起飛段身體,走到他腦袋旁,踢了踢。
“喂,你不說你不會死么,怎么不動了?”
“還活著?”佐助詫異問道,這樣還不死?鼬這都選的什么隊友?
“呸呸呸。”
飛段吐幾口灰:“咳咳咳,你們殺不死我的,哪怕僅剩頭,我也會咬斷你的喉嚨,喝下你的鮮血,扯出血管將我自己縫合…嗚嗚嗚。”
鐵柱扯下鹿丸頭上的毛巾直接塞進飛段嘴角:“你可別叨叨了。”
飛段的嘴還在動,佐助低頭問道:“你能么?”
“你當我是什么?”鐵柱翻白眼,初代頭被砍了也得死好吧。
又拿出毛巾冰塊給鹿丸,鐵柱問道:“這頭算我們的吧?”
“你拿走吧。”鹿丸擺擺手,靠在樹上撫摸手中的飛燕,抬起頭,透過樹葉空隙望天。
阿斯瑪,你醒了可別吵我。
唉,想想也是奢望。
自己一會兒會被拎到木葉醫院,井野給自己檢查后發現只是疲憊透支把自己丟在阿斯瑪旁邊的病床輸液,丁次和她守在兩個床中間,紅老師會很安靜的坐在阿斯瑪另一邊,而自己這邊的是…老媽?!老媽一句句問井野自己什么時候醒,井野不耐煩的離開,在門口遇到老爸…
唉,好麻煩。
干脆裝睡算了。
眼睛一點點閉合,鹿丸放棄了思考。
“鹿丸?!”
“睡了?!”
鐵柱發現沒人接毛巾,一抬頭,鹿丸已經睡著了。
“不是睡。”佐助指著鹿丸脖子處跳動的動脈說道。
“昏了?”鐵柱仔細感知鹿丸狀態,然后瞬間出現在他身邊拎起來,指著一個分身喊道:“快,電死他。”
十幾秒后,鐵柱傳送回來,在他身后傳送過來的是鳴子。
鳴子踢踢飛段頭:“你剛才說了什么縫合的吧?”
“嗚嗚嗚…”
鳴子拋出四把秘銀劍:“給我把他分了。”
分身從不做決定,這是鳴人傳過來的指令,自己留個頭和軀干當戰利品就夠了,剩下的本來想用絞肉機來著,后來感覺太血腥,還是切了好。
切完五大國一國送一段,對于這種離體還能存活的器官,五大國不保存起來秘密研究鳴人能把飛段腦袋當球體。
五大國加自己共同保存,我看誰能把你拼起來?
刷刷四道劍光過后,飛段四肢盡落,鐵柱撓頭道:“好像不夠分啊。”
“你是不是傻?”鳴子拎著秘銀劍,劍尖沿著飛段腹肌向下劃,經過肚臍,繼續向下,最后用力一壓。
“嗚嗚嗚…”
劍丟到一邊不要了,鳴子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這不就夠了?”
“大人機智。”鐵柱在其身后恭敬道,然后劃開飛段外衣鏟起掉落物:“來人,給我連夜打包送到雷影府上。”